但是她始終保持著理智。
她很清楚,一旦和川納德發生了那等關係的話,旁人將用何等異樣的眼光來看待他們。
正因如此,伊卡萬才會下意識地將裹在自己嬌軀上的浴巾往上給提了一提。
她也害怕因為一點小的意外,而造成什麼難以挽回的後果。
隨著一陣腳步聲傳來,裹著睡袍的川納德便是走到了伊萬卡臥室之內。
“剛洗過澡啊?”
川納德目光在伊卡萬嬌軀上掃了一下之後,便是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輕笑著問道。
“嗯。”
伊卡萬修長玉頸上下滾動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爸爸,這麼晚了,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我就隨便進來轉轉。”
川納德笑呵呵地擺了擺手。
但其眼眸深處,卻是閃過一道難以覺察的貪婪寒光來。
“加利福州和亥厄州的那些難民,都已經安置得差不多了吧?”
川納德調整了一下坐姿之後,翹起二郎腿看向了伊卡萬,單手托腮問道。
其實在看到伊卡萬這副模樣的時候,他的身體就發生了些許的反應。
如果不調整坐姿的話,恐怕直接會讓伊卡萬看到那奇怪的突【和諧】起。
到那時,場面就顯得有些尷尬了。
“昨天晚上,加利福州的最後一批、一共七千三百人,順利抵達得克薩州,暫住在了霍星頓酒店。”
伊卡萬纖手縷開額前的一縷金髮,輕聲應道。
作為川納德的親女兒兼常駐助理,川納德在下了安置難民的命令之後,後續的事情皆是交給了伊卡萬來一手處理。
以往的話,川納德倒也安排給伊卡萬不少類似的事務。
按伊卡萬的能力,處理這點小事簡直是輕而易舉。
隨即,伊卡萬柳眉微蹙,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了一傾,“但是爸爸,現在我有個問題很不明白。”
“你說。”
川納德面不改色。
“為什麼我們家族要用自己的資產,來為那些難民提供安置服務?”
伊卡萬深吸了一口氣,裹在嬌軀上的浴袍也是因為那兩團柔軟的波動而起伏了一下,“您應該清楚,在這種災難情況下,即便是我們家族,也可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
“所以我覺得,這種時候您還是應該動用國庫當中的資金,來為那些難民提供安置!”
“那些納稅人繳納的錢,就應該用在這種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