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和木陌在解決那幾個煩人傢伙後,也開始在宏淵城定居了下來。
日子過得是平平無奇,每天除了單調的修煉以外,就是喝酒,尋找美食。
楚白偶爾帶著木陌去平康坊內喝花酒,但終究是為了喝酒吃菜而不是為了其中那些青樓小姐。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楚白和木陌此舉徹底的在平康坊內出了名,那些青樓小姐一見著楚白和木陌就打趣道:“喲,二位公子今天是來打尖兒還是住店?咱們這春宵樓裡可有哪位姑娘入得公子法眼?恐怕是二位公子銀槍桿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啊!”
也不是楚白沒有心猿意馬的時候,畢竟是十一二歲的少年總不可能是那種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但是一想到他那個損貨師父九盲說的話:“你現在先把基本功練好,咱們這一脈的劍法叫做血劍陽淵,以自身精氣神為劍斬天下之汙穢,但是在小成之前必須保持純陽之體莫要洩露一絲一毫之精氣。”那個時候楚白還不是怎麼理解精氣,直到九盲帶著楚白在世俗遊玩的時候指著一個腎虛的男人對他說這就是缺少精氣的後果,並恐嚇楚白說缺少精氣小弟弟會一點一點往裡縮短,變成一顆花生米。以至於成了楚白的童年陰影。
雖說這是童年陰影,但有些事現在讓楚白回憶起來仍忍俊不禁。
相信大多數男孩子小時候總會跟一些長輩或者朋友比撒尿誰撒的比較遠。
楚白和九盲也不例外,當初不知是誰告訴了楚白撒尿撒的遠就代表著腎好精氣足,於是楚白便拉著九盲一起比尿尿。
顯而易見楚白正值少年,精氣神相當充足。直接逆風尿三丈,九盲十分不給力順風尿一鞋。
當時年少無知的楚白直接將這件事宣揚了出去,將九盲順風尿一鞋這件事傳的沸沸揚揚弄得滿城皆知。
整個丹陽的大姑娘小媳婦兒看著九盲的眼神都是怪異的。更絕的是楚白還想拉著九盲在父皇母后楚天齊和林妙偶面前表演一番,氣得楚天齊拿起了戒尺狠狠的給了楚白兩百下,然後關十天禁閉。
關完禁閉出來後,這件事的後續也還沒有完。九盲每天對楚白進行魔鬼訓練:刺字式一萬下;雲字式一萬下;崩字式一萬下……每天楚白抬著痠痛的胳膊躺在了床上,結果發現身為皇子的自己還要去服侍九盲這個邋遢鬼,苦不堪言!
夜晚,也無明月也無星,也無風雨也無晴。
楚白就坐在床頭上,回想著以前的生活。
“不是說只有那些老人才愛回想往事嗎?我這麼年輕怎麼也犯這毛病?”楚白喃喃道。
木陌此時在另一個偏房中修煉著九黎戰訣,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修真者,不再被楚白保護,成為楚白的拖油瓶,而艱苦奮鬥著。
玉樹臨風美少年,攬鏡自顧夜不眠。
大概說的就是楚白還有在座的諸位吧。
楚白的生活是十分單調的,和九盲住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除了修煉劍法的基本功以外就是服侍九盲這個邋遢鬼幫忙做飯洗衣服。以至於現在一無聊了就想的是做飯,或者是找人喝酒。
夜已深,找人喝酒又不太合適。畢竟楚白不敢將木陌一個人放在屋裡,那個妖和尚玄殤總是隔三差五的來找楚白和木陌問題要不要加入佛門小雷音寺。以至於楚白都養成了看見禿驢就想敲的習慣。
楚白走進廚房,他沒有僱傭人畢竟人多眼雜這種道理楚白還是明白的。
廚房裡具備著許多食材,大多數都屬於宏淵城少見的山珍海味。畢竟從皇室出來的傢伙有哪些東西不奢侈呢?
楚白握了握菜刀手腕一轉抖成一個刀花,直接開始料理天山雪寶藕。
菜刀輕輕的在天山雪堡藕上面抖動著,雕刻成一片片薄如蟬翼的花瓣,在散發著白光的夜明珠映襯下顯得格外美麗。
料理食材最重要的是保持食材原有的鮮味和營養價值不讓其流失,這才是製作美食的關鍵。
剛雕刻好的天山雪寶藕花就被楚白用幾塊玄冰冷藏著,避免因為夏夜溫度過高而喪失食品的鮮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