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丁咚吃驚的問道:“玉都給你了,幹嘛還給我檢查身體啊。”
“你的身體被玉佩侵蝕了,需要施針逼走你體內的邪氣,否則時間長了,會對你造成無法修復的傷害。”
沈餘耐下心解釋道:“剛剛你媽在,我沒問你,是怕你媽擔心,你好好說說,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吐血了?”
“嗯。”
丁咚埋下頭,聲如蚊蠅。
她又忽然抬起頭,聲音中帶著點祈求:“你千萬不能告訴我媽,我怕她擔心。”
“脫掉衣服。”
沈餘的口氣不容拒絕:“我幫你施幾次針就好了。”
丁咚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她以前偷偷檢查過,結果和沈餘說的一樣,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沈餘也說過,他和醫院都沒辦法,讓自己脫掉衣服施針,可能是想做實驗吧?
即便是這樣想,丁咚還是乖乖的脫掉外套,露出裡面的白色T恤。
沈餘扶額長嘆,他也沒想到丁咚裡面還有一件衣服,他試探著問道:“你把T恤也脫了吧,施針的位置在你胸口。”
“不行!”
丁咚忙回道,說著又穿回外套,一邊收緊拉鍊一邊嘟囔:“哪有女孩子隨便把胸給人家看的?”
“好吧。”
沈餘苦笑一聲:“是我唐突了,那我給你開個藥方,需要買點中藥慢慢調養。”
他一個二十幾的處男,連女孩子的小手都沒摸過,不解風情也很正常。
兩人走下樓,就看到江鵬醉醺醺的走進來。
“怎麼就喝這麼多?”
沈餘皺著眉頭看向江鵬。
他不用問就知道,中午肯定是老四一家人請的江鵬吃飯,這都下午四點多了,江鵬才醉眼迷濛的走回家來。
想著兜裡還有剛剛沒給丁咚用的銀針,他從裡面找一根出來,開啟飲水機,放出熱水燙一下,一針刺向江鵬的後腦勺。
江鵬雖然還是東倒西歪的,但神志已經很清楚了。
“哥。我套出安家文的計劃了。”
他扭了扭脖子,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邊解開領帶一邊解釋:“他說我是驗收的,他是發貨的,到時候他在裡面摻和點次品,那樣安家利潤能夠最大化,如果這件事成了,他給我這麼多。”
他傻笑著打著酒嗝,伸出五個手指:“五千萬。”
沈餘點點頭:“你知道怎麼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