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等到年華即將逝去時,被老鴇榨取最後一分價值,賣給人家作妾,如果......能被個官宦人家或者讀書計程車子買走,已是最幸運的結局。
然後,那個下午,大商賈嚴寬要來買走玉兒了。緊隨在他的身後,跑進一位公鴨嗓子的小公子,再然後,又跟進一群人,姐妹三人的命運從此改變了。
我被贖了身,為我贖身的人是他,那個我最欽佩的敢反抗聖旨的英雄,他是士子、又是官宦,而且年輕英俊、重情得義,得以將終身託附這樣的人,就算做個小妾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事。
那段rì子很開心,可是楊大人好奇怪,他買了我們,為什麼提都不提納妾的事,又不當我們是丫環使喚,難道就這麼供養一輩子?然後......他提了官,做了將軍,鮑副參將想害他,我找到了藏有鮑參將罪證的帳本。
追殺......,雪兒受腳上受了傷,我用帳本引開了歹徒,落崖,王妃娘娘救了我,然後......遇見小黃,對!是小黃說我是楊大人的表妹......我生病了,他一路衣不解帶地照顧我。可是,他為什麼說我是楊大人的表妹
唐一仙驀然睜大了眼睛:“是他......小黃就是當初跟在嚴寬後面跑進蒔花館的小公子,他撕了聘書,被人打破了鼻子,他......當時和楊大人是兄弟相稱......”。
張永、谷大用兩位公公是極大的官兒,是當初陪著他去蒔花館的人,喚他小公子,為什麼從大同一路回來,他卻成了小校,他......到底是誰?
嚴寬被他們趕走了,小黃被嚴寬打的鼻子流血,我遞了塊手帕給她,勸他以後不要惹那種人,他說......他說:“誰說我打不過他?我的十段錦功夫三五個大漢近不得身,要教訓幾個小蝥賊還不是易如反掌?只是方才......方才我初次與人動手,一時呆住了”。
“好好好,公子爺一身好功夫,我信了還不成?你的鼻子無礙了麼?沒事了就早些回家去吧,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為妙”,在女人面前死撐的傢伙,我只好哄他。
“你不信麼?我要整治那個無賴易如反掌,還有那個什麼狗屁文書,看他拿著當寶兒似的,哼哼,我要取來,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你不信麼?”
他指著楊大人說:“不信你問他,我辦得到辦不到?”
楊大人說:“不錯,這位公子說的不假,漫說教訓那無賴一番,就是替姑娘贖回那份聘書,也著實容易的很”。
唐一仙想到這裡,唇邊忽地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輕輕用下巴點著膝蓋,一字字道:“黃校尉、小黃、小公子,你就是......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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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皇帝和楊凌趕到演樂靜館,見解語羞花等人都在樹蔭下,唯獨不見唐一仙,正德忙上前道:“唐姑娘呢?”
小黃門急忙哈腰道:“皇......”。
正德皇帝一瞪眼,小黃門馬上轉了向,改口道:“黃校尉,唐姑娘有些不適,正在房中歇息”。
“什麼?如何不適?方才不是還好好的?”正德和楊凌都搶前一步,急急問道。
解語一副怯怯地表情道:“都是我的錯,見唐姑娘煩悶無聊,和她玩些戲法兒,結果弄得唐姑娘頭暈,我給她沏了茶,正在房中歇息”。
正德一聽頭暈,還以為她賣弄那些翻筋斗一類的江湖功夫讓唐一仙跟著練,不禁嗔怒地瞪了她一眼道:“又不是人人都象你一樣,是從小練過的功夫,唐姑娘從大同回來,一路生著病,身子虛弱,真是瞎胡鬧”。
楊凌掃瞭解語、羞花一眼,笑笑道:“算了,又不是紙糊的人兒,我隨著伍侍衛一直在練功夫,自覺略有小成,回去後指點指點她們,整rì悶在家中,讓她們把身子也練得強健些”。
正德聽了這才不再言語,上前推開房門說道:“唐姑娘,你好些了嗎?楊大人來接你回府了,我那下半闕《殺邊樂》比上闕更難,有機會再找你指點”。
唐一仙下巴搭在膝上,一雙黑葡萄似的眼睛許久才眨動一下,仍然一動不動。
正德慌了,忙搶前一步,問道:“怎麼了,你還不舒服麼?”
楊凌也急忙趕進來,溫聲道:“仙兒,要不要叫郎中來看看?”
唐一仙慢慢抬起頭,扭過臉來嫣然笑道:“我沒事,方才只是有些倦了”。
她放開雙手,翩然起身,頑皮地吐吐舌尖,說道:“走吧”。
正德和楊凌這才鬆了口氣,兩人都未注意到,唐一仙一向靈動清澈的眼神,自從墮崖現身大同後,就被嬌憨頑皮的眸光所替代,而現在,那久違的神彩已重現她的眸中:清澈而靈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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