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個豬頭多敗家,這貨多讓人反感。
可,沒有辦法,為了自己一雙可愛的女兒,為了能有個健全的家,為了不讓外人看笑話,好多事徐鳳兒她還得忍。
這日子儘量湊合著過下去。
尤其有些該辦的事還得辦。
儘管不情願,儘管自己丈夫不是個好東西,可,又不能輕易打離婚。
再說,雙方父母都快老了,她可不想給兩邊老的們再多添些心事。更不想讓自己的兩個妮兒沒有親爸爸。
可是,她也很明白,這樣將就著過日子,卻也苦了她自己。真沒法兒,對著活人守活寡,這日子真難捱。
尤其不管這作業多難做,可有的時候還得硬著頭皮交。
特別是他那醉醺醺的樣兒,這車,偏偏就喝大了的時候開,醉駕,還沒用,不到一分鐘,甚至不上正道就翻車。完事就像豬一樣床上四股子八叉一躺,就鼾聲如雷瞎呼哈去了。
所以,每每也是雷聲大雨點小,是個沒用的貨。剛剛天雷勾動地火,他就放挺身屁了;所以,每每讓徐鳳兒很失望,很噁心。這作業做好沒做好,倒還沒有所謂,本身人家徐鳳兒就不大願意和他來。關鍵是他那倆大腳丫子實在太臭了,幾乎三天五天都懶得洗就上床,甚至隔著二里地就能燻死人。
你說說,就這樣式的一個貨,還開車,誰能提起興趣來。所以,也別怪人家徐鳳兒嫌棄他,甚至背叛他。給他戴綠帽。
就仨字——他活該。
他本身沒用就沒用吧,有事沒事別亂開車,可他偏偏就“五毒俱全”。不是欠賭債被追,就是嫖小妞被抓,丟了人不說,還淨罰一些錢。
為此,擱從前,徐鳳兒那是一次次的容忍,一次次的讓步,一次次的規勸,一次次的給他擦腚,一次次的感化,卻也換不回他改過自新。
更越勸越醉,還不拉好屎。
所以,徐鳳兒對他早就棄之任之,就讓他這個豬頭“破罐子破碎”去吧。
成天被追債的打,徹底成個豬頭。
所以,她也由愛生恨,甚至盼著和詛咒這個豬頭早點駕鶴西遊才好呢。
其實,這也難怪她這樣恨他,咒他死,都因,這個豬頭老公不單是五毒俱全,他還不顧家,他還不孝順,幾乎一年半載都不進岳父家,就是去,他也一分錢的東西都不買,每每吃飯還都坐上位,很顯然,壓根他就沒瞧起老婆的孃家人。
因他覺得媳婦那個“徐氏家族”都是窮貨,八輩子沒出一個有錢人。就更別說有文化的人了。
所以才讓他後天生就了一副豬狗的模樣,還,狗眼看人低。
殊不知,他這是老鴰落到豬身上,光看著人家黑了,卻不知道自己更黑。自己的“安氏家族”祖墳上更是十輩子都沒冒青煙了,可以說代代窮,還淨出壞人,不是偷摸的蹲局子,就是果不飽腹拉狗棍。
所以也造就了這個豬頭“細逼摳,鐵公雞”的劣質品格,特別逢年過節,擱人家都會給丈母孃家送大禮,可到他這哈,那是牆上掛個簾兒——門都沒有。
所以,他每次去岳父家,徐鳳兒回孃家,都是徐鳳兒偷偷給父母掖點錢。
按說,不買禮品,掖點錢就掖點錢吧,人之常情,這孝順父母都是兒女應該的,可是這點事,偏偏就不能讓這豬頭給看見,不然只要離開孃家的窩,一頓胖揍指定是在所難免。
這也是常識家常便飯了,所以,每每回孃家,徐鳳兒說話辦事都很小心翼翼,唯恐一個不注意漏了嘴說錯話,再惹那豬頭借酒發瘋掀桌子砸板凳什麼的。
其實她慣著他不是怕他,而是怕無事生非鬧亂子,讓人家左鄰右舍看笑話,太丟人。
再說了,一年兩載不回趟孃家,不送禮品不說,好不容易回一趟,還無緣無故鬧亂子,傳出去,真的太丟人了。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為這道德枷鎖,徐鳳兒沒有別的活路,只有忍,默默地忍。
儘管她想過“樹挪死,人挪活”,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宇宙到底什麼時候大爆發。甚至大爆炸。
尤其她每每一想到兩個孩子自打生下來,自家男人壓根就沒管過,大妮兒安安妮都快長大成人了,這豬頭老公還是整天幾就知道在外邊瞎鬼混。
還舉家嫌棄不能給他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