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可比性麼?”
寒梅抬眼認真的看著閆作。
“自然是有的。”
閆作扯著脖子說道。
“這自然是不同的。你們對於我來說都是很重要的人。”
寒梅說道。有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眉頭緊皺。
“如果一定藥有一個高下呢?”
閆作不信邪的說道。
“姑娘對於我們恩重如山。我.....”
寒梅話只說了一半。
不過閆作也聽明白了寒梅的意思。
“到底還是姑娘重要一些....”
閆作喃喃道。
“你不要多想。你也很重要。甚至比上我自己還重要。”
寒梅急急地說道。
“沒事兒。”
閆作強顏歡笑的說道。
“我自小就跟著姑娘。姑娘原先雖說是木訥了一些。可是對於我們這些下人也是從來都不曾柯待過的。還記得那是我十歲的時候。不小心將姑娘院子裡面的一個青花瓷給打碎了...”
寒梅的眼神逐漸迷離。開始回憶起來了原來的事情。
“那青花瓷多貴啊。還是夫人的孃家哥哥給特意尋來的。我嚇得臉都白了。只覺得自己可能是又要被髮賣了。”
寒梅的臉色逐漸變得害怕起來。
“可是姑娘看見了。卻說...並不是什麼大的事情。叫我不要多想。我自然是不信的。還是心裡害怕著。”
寒梅會心一笑。
“果不其然。下一次夫人來姑娘院子的時候就發現了那青花瓷不見了。我著急的汗流浹背。唯恐自己會被趕出去。”
“你猜怎麼著?”
寒梅問道。笑盈盈的看著閆作。
“姑娘說沒事兒。請求夫人不要追究?”
閆作想了想。覺得這樣的方式便是最好的了。
“並不是。姑娘說那花瓶是被她給不小心撞碎了。夫人雖然半信半疑。可是看著姑娘吧放在心上的樣子便也不追究了。”
寒梅無奈的說道。
“著也只是尋常的一件小事兒...”
閆作有些不以為然。
“在現在的我們看來是一件小事兒。可是當初我也不過是剛剛進府。是外院的一個灑掃丫頭。打碎一個那麼貴重的青花瓷。輕一點兒便是被髮賣了。若是碰上不好像與的主家。被賣給人做小妾都是有可能的。”
寒梅說的恐怖。其實說的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