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道法佛法,真正修身悟道,參禪禮佛的道士和尚,也是不會被迷失心智的。”
“啊呀,秦二叔,有沒有適合我的?”
“有,剩下的兩個都適合你,其一魂魄力強悍到一定程度的,如我們宗主,雪萍的幻妖對他定是一點用都沒有,這法子你可以試試。”
駱西風似乎看到了希望,眼睛瞪得更大了。
“另一個呢?”
“另一個稍稍簡單一些,你每日被幻妖的妖氣迷失,慢慢的你就會習慣了,數年之後,一般的幻妖妖氣就對你沒用了。”
“真的?還有這種事?”
“嗯,這是以前我們御魂宗門人為了剋制其他宗門的幻妖所修行的技法,成效還不錯,與其冒險附身兩個鬼靈,你還不如試試這兩個法子。”
自那之後,駱西風便開始修行起了魂魄力,還是用以前陳三教他的那法子修行。
不止如此還讓陳三用幻妖的妖氣迷失自己,只是一躺就是一天一夜,著實讓陳三頭皮發麻,試了兩次陳三便不給他試了。
後來還是等沐雪萍傷好了之後才開始用她的幻妖嘗試,每日都會嘗試四五次,差不多半個時辰都會被迷失心智,可是成效也不小,如秦二所說,駱西風被迷失的時間越來越短了,雖然相較之前也差不多。
可沐雪萍能明顯的察覺到駱西風的心性越來越堅毅,只是三四個月便從一炷香的時間縮短到了大半炷香。
小丫頭哭爹喊孃的那三日,著實把駱西風給心疼壞了,薛莫洺說得蒙汗藥藥力一過,定是疼得受不了。
果真就是如此,駱西風眼睜睜的看著,也沒有什麼辦法,真想再用蒙汗藥給她蒙過去,這樣至少不會那麼疼。
可秦叔說了,蒙汗藥用多了人就會痴傻是萬萬行不通的,直到第二日快天黑,陳三來看沐雪萍的時候,這問題才算是解決。
“西風,可在?”陳三揹著手並未敲門。
“在,你自己進來,我給師妹擦汗呢。”
陳三進到了屋裡,屋裡的一幕可把陳三給驚呆了,駱西風急急忙忙的擠著臉盆裡的手巾,沐雪萍滿頭的溼發,一臉的憔悴和蒼白。
“這這這,這怎麼了?她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疼的,可把我心疼死了!”
“你疼還是她疼啊?”
“嘖……你還說笑,趕緊想想法子,要不你問問薛莫洺,有什麼法子不疼麼,這疼都能把人疼死了。”說著用手巾擦了擦沐雪萍額頭的冷汗。
“蒙汗藥啊,和上次一樣蒙過去不就行了。”
“不行啊,秦叔說了,多用蒙汗藥人會痴傻的。”
“秦叔沒法子?”
“沒有,若有不是早用上了麼,問問薛莫洺,趕緊的。”
“不用問,他肯定也沒有,有的話定是連方子一起開出來了,別急別急,我們想想。”
陳婉兒出現在了兩人身旁,“你們兩個是傻子麼?”
一問問得兩人啞口無言,雙眉緊蹙,一臉的鬱悶,但同時也看到了希望,婉兒姐這麼說,定是有什麼法子的。
陳婉兒走到了沐雪萍床前,坐在了床沿上,藤條從腳邊生長了起來,掀開了一小半蓋在沐雪萍身上的被褥。
隨後將手掌放在了沐雪萍的傷口處,只是片刻陣陣寒霜便出現在了紗布之上,與此同時沐雪萍原本痛苦的面色也
有所緩和。
看有所好轉,陳婉兒起身道:“讓幻妖將她心智迷失就行了,和做夢一樣,沒什麼壞處,但能讓她感覺不到痛楚。”
“嗯?我怎麼沒想到。”陳三一拍大腿,扯著了傷口,疼得他自己嗷嗷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