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宗主何在?寧願讓你們一個個來送死也要做這個縮頭烏龜麼?”
“你等妖人豈需我們宗主前來,今日便取了你的項上人頭,此後再無牧北妖人!”
話音剛落便是數道劍氣直衝司徒長空,五人齊齊飛身踏去,寒光呼嘯,誓要在這風沙之地揚名四起。
司徒長空毫無畏懼,劍靈入劍,劍隨心動身法迅猛,六篆靈劍以一敵五不落下風,上下騰飛勇猛無比。
開天宗五人雖占人多的優勢,對上已經心劍合一的六篆靈劍卻久久不能佔上風,氣勁消耗甚大,只賭這妖人比他們先一步撐不住!
事不如他們所想,隨著劍氣縱橫摧枯拉朽,換來的卻是司徒長空的近乎癲狂,靈劍的攻勢不僅沒有絲毫減弱,反而如滔滔大河一般洶湧澎湃滔滔不絕。
原本還勢如破竹的攻勢,只是一炷香時間便出現了逆轉,反攻為守節節敗退,五人一退,司徒長空更是興奮和癲狂,施展六篆靈劍的他幾乎毫無破綻,至少對劍來說。
黃沙之地退無可退,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其中一人踩入流沙之中,只是一步,便被司徒長空的劍氣所傷,氣甲被破分崩離析。
見了血,司徒長空更是癲狂,血色的眼眸完全失去了人形,沖天散發氣勢滔天,六靈劍逐一破他們氣甲之時,這個牧北妖人笑的那是如此的癲狂。
若不是大能之人,聽到這種癲狂至極的笑聲,絕不敢踏近一步,更別說什麼揚名立萬,威震四方了。
時也命也,那即將躍入登峰境的劍者終究沒能如其所願,雖最後一個死,卻是萬分後悔高估了自己的實力,人頭落地一刻,眼中還盡顯著迷茫。
姜齊懷和陳三在兩裡之外遠遠的看著,陳三有那麼一點衝動想要出去救人,自然是被姜齊懷給拉住了,差點沒一把給他按進沙子裡。
“你小子幹嘛去?”
“他們…他們要死了!”
“與你何干?”
“他們是來殺這妖人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不說你打不打得過那妖人,你若救了他們,他們反咬你一口對你出手如何?”
“我救他們,為什麼對我出手?”
“我可沒看到你要救他們,只看到你要殺了那妖人藉機名聲鵲起,顯赫一方。”
“沒有,我只想救他們!”
“他們若是這麼想呢?你不是自己把自己置於危險的境地麼?”
“可,可他們是開天宗的,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
“你若死在這,世人只知道你被妖人所殺,也沒人會來給你收屍,他們殺你又如何?”
“可……可那日師傅和楚堂主為何救那幾個開天宗的人?”
“萍水相逢沒有利益衝突,我們只是仗義救人,他們沒道理對我們動手,可這裡不是,來這裡的都是為了斬殺這妖人,說白了你搶了他們的銀子和名聲,你說他們會不會對你動手?”
陳三擰著眉頭神情凝重,姜齊懷這麼一說他算是聽明白了,合著這人還不能亂救,救人之前還得琢磨琢磨能不能救。
“師傅,那那那我們何時動手?”
“等著,我們得知根知底了才能動手,這種任務你不琢磨琢磨定是要小命不保的。”
“他他他為何被鐵鎖鏈鎖著,不會是哪個牢裡逃出來的吧?”
“你不應該琢磨為何鎖著,而是應該琢磨若是那鐵鏈斷了,這人會不會更厲害。”
“斷了?”
“這種鐵鏈可鎖不住他,十有八九是他自己鎖的,怕就怕他壓制了境界,若是方才的妖人,我們還有一戰之力,可若是他沒使出全力,恐怕我們不能光明正大的打了。”
“不光明正大的打?師傅這恐怕有辱你名聲啊!”
“哼,小命要緊還是名聲要緊?再說了我讓你幹嘛來了,你丟我臉丟得少麼?”
“這這這話什麼意思啊?”陳三驚詫道。
“這鍋當然是你背!我堂堂一個宗門的教統傳出去了還了得,來都來了這事還能不辦麼?”
陳三有些懵圈,看著還在虐殺屍體的妖人問道:“師傅,要不我也收個徒弟,日後這鍋讓他背吧?”
“那沒用,得像你一樣有點本事人又傻的不好找,你以為隨便找一個人家就信了!我說你用落凡塵偷襲的絕對有人信,你說你徒弟用什麼狼牙棒的把人敲死了,你自己信麼?”
“師傅,你讓我來的主要目的是背鍋吧,順帶讓我學學技法?”
“也不能這麼說,你那折仙不是差不多了麼,你是先學的折仙后背的鍋,不虧!來了來了,不知道又是哪個勢力的,喲喲喲,嘖,怎麼還沒說上話就死了,看來你這鍋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