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的時候,那麼多人也已經烏央烏央的走到了他倆身前兩丈的地方,帶頭的有三人,看著有些氣勢,一個持劍,一個長斧,一個拿著一把摺扇。
說話的是那個拿摺扇的,噌的一聲展開了摺扇,眼神中透著不屑。
“就是你們兩個剛才動的手?”
陳三笑盈盈的回道:“不知道你們說的是哪件事,我們兩個已經許久沒有動過手了。”
“就是你們兩個多管閒事,這回看你們往哪跑。”
說話的就是方才那個撩轎簾的,只不過說這話似乎有些沒底氣,還往後稍微退了半步。
這半步自然引起了前面三人的不滿,拿斧頭的那人,長得五大三粗眼睛有些小,鼻子倒是不小,大的整張臉都是那個鼻子。
一臉兇相罵道:“你往後退什麼?我們三個還怕他們兩個?別他孃的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丟不起這人。”
年紀輕輕三四十歲滿口的黃牙,滿臉的鬍子,把陳三給噁心的,那人也是被罵的一聲不吭,唯唯諾諾的樣子。
陳三笑道:“別逗,我們還有正事呢,再說了,我們動手了麼?你們像是脫了線的瑤箏一般,能怪我們麼,只能說你們自己骨頭輕,命賤,怪得了誰?”
陸開元一愣,他陳三哥損起人來那嘴也夠缺德的,平時倒是沒看出來啊。
“你他孃的放什麼狗屁呢,信不信我砍死你們?”持斧大漢怒罵道。
持劍男子長相陰冷,一直眯著眼打量陳三,聽陳三這麼損他們,他便開口道:“兩位小兄弟,不知道是何門何派?”
“狗肉莊的,自成一派,殺些狗養家餬口。”
陸開元擰起了眉頭,他陳三哥這是要挑事啊,這張臭嘴,遲早要被人揍啊!
“好膽識,那就別怪我們下手狠了。”
那人陰冷的面容讓陳三和陸開元看著非常不舒服,事後琢磨這傢伙不會是個太監吧。
聽那人意思像要動手,可讓陳三和陸開元沒想到的是,這人的話音剛落,“噌噌”兩道暗器朝他倆腦門衝來。
陳三一把推開了陸開元,兩人險險的躲過了暗器,陸開元也是有些心有餘悸,這人是個氣勁高手,方才的暗器力道不一般,豎指便喚出了器魂遊離周身。
陳三自然是破口大罵,“什麼狗東西,說話就說話,還帶偷襲的?給你臉了是不是?怪不得一臉陰像,老子讓你們看看什麼叫暗器!”
陸開元的法器出現的時候,三人已經知曉他們兩個十有八九是玄天宗的人,只是陳三喚出的是器魂,三人都在琢磨他用的是什麼暗器呢。
‘嘆無情’出現的一剎那,幾人有些驚詫,倒不是這法器多厲害,而是凝於器魂的魂魄力有些讓他們不敢想象,眼前這張賤嘴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正當三人等著陳三口中說的暗器呢,‘嘆無情’掄起就是一扇子朝地上扇了過去。
感知之中這扇子並沒有朝他們扇,這讓三人是詫異萬分,下一刻三個人那是差點把陳三他娘給罵活了。
漫天的塵土不說,接著便是噼裡啪啦外加“咚咚咚咚咚”的聲音,與此同時便是哀嚎聲,身後一大片的哀嚎聲。
陳三倒也不和他瞎扯,滿地的碎石塊被他這麼一扇那可不就是暗器麼,頭破血流的不少。
持斧大漢破口就罵,“我草你祖宗的,老子一會拿石頭一塊一塊砸死你個狗草的。”
陳三和陸開元臉上有些震驚,倒不是這傢伙罵的難聽,而是那三人並未被多少磚石砸到,更沒有受什麼傷。
只有那持斧大漢腦袋上似乎被砸到了,額頭流了一些血出來,另外兩個那是一點沒傷到,像是剛才那一扇子,揚起的只是塵土而已。
“有兩下子,怪不得這嘴那麼損,今日一併給你們收拾了!”
持劍男子一臉的陰狠,劍鞘像暗器一般被其祭了出來,目標自然是陳三。
三人朝他們兩個大踏步而來,陸開元先手,看出來了,那個持斧的好打一些,千刃杖和淨地飛環都朝他飛了過去。
也猜出了他陳三哥定是一扇子要將他倆扇飛的,陳三也是這麼想的,可一扇子過去,陳婉兒和靈虎都被其喚了出來。
那兩人雙腳踏地便用氣勁抵住了陳三這不同尋常的一扇子,不止靈虎和陳婉兒被喚了出來,鐵木魚也出現在了陳三的面前。
電光火石間的比拼,陸開元也發現了,他低估了眼前這人,淨地飛環和千刃杖都被遊刃有餘的抵擋開了。
若不是陳婉兒的藤條朝其纏繞而去,他可是要吃虧的,靈虎這一出來也是龍精虎猛,興許是好久沒打架了,大爪子癢了。
上去便朝那拿摺扇的腦門拍去,來人也是不簡單,那摺扇是竹子做的,在其手中那力道竟能抵得上靈虎的爪子。
咚咚咚的幾乎沒怎麼躲便將靈虎給擋了下來,而且靈虎的大爪子沒有那人的摺扇靈活,加上那力道不小的鞭腿,靈虎出來沒多久就捱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