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幾人暫時安置在客棧一日,又是請郎中又是煎藥,得知都是內傷,連藥都一樣,這才放心的在大晚上把他們全都轉移到了華清府中。
依舊是華清府底下那個洞,只是陳三讓陳婉兒把洞通到了宅院裡,還別說,這不缺銀子的就是不一樣,每間屋子都是雕樑畫棟,修整的極其別緻,比常府都好上不少。
特別是那些床,一張大床上能躺三個人,可他們幾個沒躺床上,為了不分開養傷,讓陳三收拾了一些被褥子,全都鋪在了地上。
五人舒舒服服的全都打了地鋪,怕他們一會傷沒好還受涼了,裡裡外外上上下下的,陳三找了十來床被褥。
進出都讓陳婉兒用藤牆封住洞口,免得被人發現了,配完了大半個月的藥,五人份的五大包袱全給他們拿過去了。
為了方便煎藥,一人給了一個煎藥的砂鍋,告訴他們三碗水煎至一碗,陳婉兒留下了藤條便讓他們自己煎藥了,陳三隻要一日三餐的給他們送過來就行了。
就這樣,光是喝藥的銀子和吃飯的銀子,大半個月的還是花了陳三七八十兩,好在他銀子不少,雖然心疼,但好歹人家幫過陳家鎮,幫過太原老頭,他能見死不救麼。
沒過幾天陳三便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若是和陸開元出去做任務了,那幾個道士就沒飯吃了,誰給他們送飯,陳婉兒在他身上,別人也送不了。
好在陳婉兒聰明,陸開元的宅院裡長長一條道直通華清府,他若是不在,就讓秋兒和霜兒一起送去,反正走這裡頭也沒人會發現,倒也方便日後陳三去華清府轉悠轉悠。
幾個道士倒也沒什麼,不就是費點銀子麼,養好了傷就當是還個人情了,可呂開泰卻把陳三給膈應的頭皮發麻,還讓他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不要臉!
呂開泰自然是住在陳三他們的宅子裡養傷,陳三哪捨得讓他住客棧,他自己就更不願意花銀子住客棧了。
扶回宅子的時候,兩個丫頭上街買菜去了,陸開元一個人在家琢磨書房裡那些書呢,見陳三回來了也是激動的很。
這不是送嚴家大小姐一送出去半拉月的,他都有點想他了,這半個月陸開元就押了幾次鏢,找了幾個人,想著指不定他陳三哥什麼時候回來,就這麼一直等著。
一出書房兩人還沒打招呼,就見陳三攙著一個人呢,那人閉著眼睛身受重傷,趕忙過去將人扶坐了下來。
“哥哥哥,他是誰?”
“嘿,介紹你認識一下,開天宗的呂開泰,被人打了個半死,剛好碰到給救回來了,他叫陸開元,我在玄天宗就認識這麼幾個人,他是其中一個。”
“幸會。”
“幸會幸會,開天宗?不對啊,開天宗的人應該不能來玉龍鎮啊。”陸開元驚訝道。
“的確不能來,這不是姜教統回宗堂報備了麼,他們也受了重傷都要修養,這不是沒辦法麼。”
“姜教統受了重傷?”陸開元大驚。
“嗯,不只是姜教統,還有你師傅楚萬千也傷的很重,兩人的器魂全都破碎了,驚風刃和子午令損毀了,沒死都算是命大了。”
陸開元傻了半天,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陳三搖了搖腦袋和呂開泰嘀咕道:“定是看他師傅去了,這傢伙還小,人倒是挺重感情的。”
“你小子好像還不錯啊,最後那器魂是你喚出來的麼?”
“嘿,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能知道那是我喚出來的?”
“那東西為何能破他氣甲,什麼來頭?當世能破甲的法器不出七八件,你怎麼會有的?”
“唉,別提了,說來話長,我那幾個刀魂劍魂的不是駕馭不了麼,只能用用你給的狼牙棒和鐵木魚,不經打呀,狼牙棒前些日子損毀了,這不就在玄天宗買了件法器麼。”
“買的?這法器你要花多少銀子?”
“欠了六七千兩換的,那老頭說是賣一萬兩。”
“一萬兩?不可能,光是破甲都不止三五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