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宗章也沒攔他們,拿出了四封信箋,捉姦、押鏢、刺探情報、暗殺,擺在了兩人面前。
陳三不認字,陸開元給唸了出來,一聽捉姦陳三激動的手指頭指著那封捉姦的信箋急道:“就這個,就這個,這個我有經驗。”
陸開元擰著眉頭不太相信的看著陳三,黃宗章也是眉目一挑打趣道:“捉姦你還有經驗,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也沒幹什麼,以前有個道士經常帶著我捉鬼降妖的,經常趴人家屋頂,這種事見多了!”
陸開元那一臉羨慕的眼神似乎在告訴陳三,他也想認識那道士。
黃宗章哈哈一笑,“行行行,既然你有經驗,那你們便可以試試,接什麼任務宗堂不強求,若是完不成記得認罰就行了,不就十兩銀子麼。”
陳三和陸開元兩人默契的點了點頭,選了那封捉姦的信箋,裡邊有這次任務的委託人,還有具體的訴求,看完了信箋,兩人便離開宗堂去了鎮上。
其實陳三和陸開元兩人非要在一起各自心裡是有著打算的,有一點是相同的,那便是兩個人好有個照應,碰到什麼問題還能一起琢磨琢磨。
不同的是,陸開元想要和陳三混熟了,好接近傅秋兒,近水樓臺先得月。
陳三正巧也是這麼想的,和他一起出任務自己能看著點,免得這傢伙趁他不在偷偷騷擾秋兒。
一路走著路上也沒什麼人,陸開元便和陳三說著信箋的內容,鎮上新良米鋪的洛掌櫃的委託,委託他們捉老情人劉寡婦的奸。
雖然陸開元說得很小聲,陳三還是大驚小怪的吃了一大驚,這他娘哪跟哪,這是賤人碰上婊子立牌坊了?
想著自己只是求財而已,只要他們不觸犯律法,世間冷暖,人情道義就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了。
沒去米鋪,地點及劉寡婦的相貌都已經給他們了,兩人照著地方便尋了過去,鎮南邊,剛好在一家茶館的斜對面。
要了一壺茶和一盤瓜子花生,兩人邊吃邊等劉寡婦露面,興許還能等來個意外收穫,若是有男人進出她家,按照洛掌櫃的意思,將男人的住址和相貌告知他,事情就算是完了,八十兩到手!
就怕他們弄錯人了,所以定是要捉姦在床,知曉這男人就是劉寡婦的姦夫,萬般確定了才能去交差,若是之後發現弄錯人了,他倆可是要吃不完兜著走的。
陳三琢磨了一下,這銀子似乎掙得有點容易了,八十兩銀子怎麼也得好好盯上兩天,若是還有其他男子一併告知了,也算是對得起這些銀子了。
和陸開元商量了一番,兩人決定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就趴屋頂,陳三倒是老手了,可陸開元沒爬過,這不是要跟著長長見識麼。
噼裡啪啦磕了一上午的瓜子花生,茶水喝了不少,劉寡婦愣是沒露個面,把兩人給急的,不露面可不是什麼好事,出個門街上晃悠晃悠,興許他們還能看出些許個名堂來。
差不多飯點,兩人正打算回去先吃個飯再說,誰知道屁股剛離開板凳,劉寡婦便從屋裡出來了,打扮的有些嬌豔,出門的時候還撫了撫髮鬢,嫵媚的很。
老遠望去,看起來這劉寡婦年歲應該不到四十,說是風韻猶存還早,但柳嬌花媚,秀色可餐倒是真的,比起那些個年輕姑娘還多了一份韻味和豐滿。
看到人出來了,可把兩個傢伙給激動的,這不是得跟上去瞅瞅她出去幹什麼,和誰碰面麼。
兩人急急忙慌的下了樓,離著身後兩丈遠,一路跟到了鎮東邊的‘寒望春’,鎮上一間口味較好的酒館,平日裡還有登臺唱戲,拍板說書的。
一個非常適合帶著人來酌一杯小酒,談談天說說地,聽聽戲的好地方。
陳三聽陸開元提起過,可是兩個人都沒來過,誰知道第一次來竟是這種情況。
劉寡婦像是和這裡的掌櫃小二很熟一般,和掌櫃點了點頭,小二給上了兩杯茶便離開了,劉寡婦便看起了大戲,偶爾還晃著手學上一手,也是有模有樣。
兩人一看兩個杯子,這不是來勁了麼,趕緊找了個地方同樣要了兩杯茶,一邊看戲一邊陪著劉寡婦‘等’起了人。
沒有一小會,一個相貌堂堂年過四十的男子,穿著不俗,馬褂長衫,玉佩摺扇,一看便是富貴之人,面顯和善,笑呵呵的坐在了劉寡婦的側邊。
剛坐下便和其耳語了起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劉寡婦掩面羞紅,輕輕推了一下男子,男子揉了揉她的手,便招呼起小二上酒菜。
見兩人有了動靜,陳三和陸開元也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一大早的又沒吃東西,這會邊上香飄四溢的,還不把他倆的饞蟲給勾出來了,要了些簡單的飯菜邊吃邊說了起來。
只是兩人並沒有說劉寡婦的事,從頭到尾陸開元都纏著陳三說他那嬌滴滴的妹妹傅秋兒了。
雖然陳三也沒認識這個妹妹多久,可架不住這傢伙煩人,問起來就沒個頭,陳三顧著吃,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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