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鍾玲玉重重的吸了一口氣,一臉沉醉,那聲音甚是奇怪,真如常萬金所說聽著有些粗像是男人一般,不像是女人的。
小臉緋紅眼神有些迷離如那青樓女子一般奔放地很,看地陳三眼珠子都快掉下來,趴了那麼多次屋頂,總算是看到一些什麼了,以往哪次不是蓋著被子的,這也太他娘地刺激了。
更刺激地還在後頭,繞樑之聲勾人魂魄此起彼伏顫人心神!這誰受得了……
陳三聽地有些燥熱難耐,真想撇下楊成子,自己回去了,陳婉兒也幫不了他,那靈氣已經凝至最精純,若是以往,一層厚厚的白霜早已遍佈陳三的周身,可就這麼半柱香的功夫白霜那是不存在的。
可這會,興許是那兩顆丹藥的關係,陳三滿臉紅暈,似乎那氣都喘的粗了起來,頭頂那煙氣像是燙水要燒開了一般,隨風搖擺飄散,好不惹眼。
可把楊成子給弄得又是嫌棄又是擔心,嫌棄自然是因為沒事帶了個煙囪過來,這找誰說理去,擔心還不是怕這傢伙一會不會當場暴斃了……
看了眼陳三又看了看屋裡,心裡琢磨著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陳三真的要暴斃了,仔細的用神識感知了起來,一閉上眼睛神識便如迷霧一般朝鐘玲玉瀰漫了下去。
接觸到的一剎那,那熟悉又陌生的特殊鬼氣衝進了自己的神識之中,為何這鬼氣之中帶著一絲仙靈的異樣?這兩個不可能為一體的東西如何出現在這個鬼物身上。
確定了鬼物已經附身在鍾玲玉的身上,楊成子便出手了,手中的鎮魂符早已準備好,豎指心念一動,鎮魂符如被牽引,‘噌’的一聲從掀開的瓦縫裡竄了進去,速度之快如飛蛾撲火,直衝而去。
鍾玲玉眼神迷離壓根就沒注意到到有黃符朝著她飛過來了,“啪”的一聲,像是抽了一個嘴巴一般,黃符一點不歪的貼在了其額頭之上。
與此同時,鍾玲玉不動了癱在了床上似乎失去了意識,那帶著仙靈之氣的鬼氣也不在飄忽,被楊成子死死的定在了她的身體裡,屋裡也是沒有了半點動靜。
“走。”
陳三被楊成子一把拎了起來,兩步一踏同時落在了院子裡。
看了一眼陳三,楊成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兩道長長的鼻血已經滲到了脖領子,一臉不知道在哪的樣子,眼神還帶著意猶未盡,差點沒把他給氣死。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天氣已經沒那麼冷了,衣裳開始穿的薄了,陳三那突兀的雄起扎眼的很,若是此時讓他相公看到了,這可怎麼個解釋,再給他們一傳出去,還在不在這鎮上混了!
這還不是關鍵,關鍵它難看吶,既礙眼又礙事。
“嘖,你趕緊的,不行就撅了吧,什麼玩意兒。”就這麼一句話,說得楊成子一臉嫌棄。
陳三回過了神擰著眉頭瞪著楊成子,抹了抹鼻血。
“礙著你啥事了,瞎操心,你撅你自己的。”
楊成子搖了搖頭,撂下了陳三便衝進了屋裡。
“一會找倆丫頭算賬去,看她們乾的好事,一天天整這些有的沒的,盡給我惹麻煩……”說著一轉眼人便進屋不見了。
陳三自然是要跟進去的,只是走的有些扭捏不是很順暢。
楊成子沒管陳三,到了屋子裡,看鐘玲玉已經暈厥,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空白的黃符,咬破手指凌空畫了一圈,魂魄力顯於指尖,豎指心念一動,鍾玲玉額頭上的鎮魂符如被風吹起,飄了起來,沒離開額頭多遠,轟的一下燃了起來,轉瞬便化作了符灰飄散。
劍指翻轉,血為指引,口中默唸咒法,指背懸於鍾玲玉的前額,撒兩泡尿的功夫,一道帶著縷縷仙靈之氣的鬼氣被慢慢的牽引了出來,凝於劍指之上越來越大,天眼所見,像是一個黑金色的大石榴懸於劍指之間。
見差不多了,楊成將空白的黃符貼在了劍指之上,只是倒杯茶的功夫,奇怪的紋路顯現在了黃符之上,像是大樹盤綜錯雜的根莖一般,讓人看著很不舒服,楊成子見咒法已成,一道血符一筆畫成行雲流水,鬼物便被收進了黃符之中。
黃符塞進了懷中,本想和陳三說什麼,可看到陳三不自在的樣子,瞥了一眼陳三那突兀的東西,原本已經鬆快的眉頭又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那頭更是搖的和撥浪鼓一般,心裡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回去收拾那兩個丫頭。
“走走走,明天再和他們說吧,趕緊回去洩洩火,兩個臭丫頭盡給我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