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不說了,我也吃飽了,上去睡覺了,有什麼事房頂上來找我。”
呂開泰飛身踏著屋外走廊上的扶手上了屋頂,一輪明月甚是明亮,他閉著眼睛無暇賞月,腦海裡浮現出了過往的種種。
楊成子關上了門,幾人便閒扯了起來。
常玉這丫頭好幾天沒‘輕薄’過楊成子了,她相公是什麼滋味都快忘了,呂開泰一走,楊成子還沒說上幾句話,常玉便坐在他腿上堵住了他的嘴。
看的陳三那是口乾舌燥,滿臉潮紅,順手便拿起呂開泰給自己倒的那一小杯酒,剛才光聽故事沒喝,這會口渴,一口便悶了下去。
香醇的美酒對懂酒的人自然是香甜,可陳三不懂酒還喝不慣,嗆著了不說,那一把慾火都被這酒給澆的旺了起來。
陳馨起身想給他拍拍,聽著像是嗆的挺厲害。
也不知道陳三這傢伙哪裡學的髒套路,一把抓住了陳馨的手,一手將其攬在了懷中,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陳馨一下子沒回過神來,在震驚的眼神中,又被陳三得逞了一次。
這種小大小鬧對楊成子來說,那已經習以為常,雖然還是會起波瀾,可道心也不會不穩,收放自如。
但對陳三來說,滔天巨浪是有些誇張了,翻船那還是有可能的,外加上喝了那麼一杯濁酒,血氣上湧,那游來游去的手都把陳馨弄疼了。
陳馨閃身之後,陳三一棍朝天便去開了窗戶透透氣,常玉一眼晃過也是差點沒拿劍砍了他。
“瞎子,我……他……他……”
陳三結結巴巴的指著窗外,似乎是看到了什麼。
楊成子擰著眉頭問道“瞎子?呂開泰麼?”
“廢話,我們還認識哪個瞎子?”
“他怎麼了,你至於結結巴巴的麼?”常玉倒了杯茶說道。
“他他他…他逛青樓,這人模狗樣的東西,合著剛才那都是放屁!”
“逛青樓?”
楊成子和兩個丫頭也是不敢相信,都到窗邊看向了陳三手指的方向,楊成子先到,一眼便看到呂開泰摟著兩個嫵媚妖嬈的姑娘說說笑笑的便走了進去。
兩個丫頭來的太慢,雖然只差了兩步,可呂開泰已經進去了。
常玉疑惑的說道“你看錯了吧?這瞎子可不像是逛青樓的人吶。”
陳馨也是連連點頭,“不像,一點都不像。”
“嘖,你問你相公,他肯定看到了,你問你問。”
常玉一臉不相信的看向了楊成子,楊成子直接關上了窗戶。
“那是他的私事,你們瞎摻和什麼,村口老太太麼?”
“他還真逛青樓啊!這瞎子深藏不露啊!不行,我得看看那青樓叫什麼,有這把柄以後我們碰到麻煩不用付銀子了!”
常玉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亮了,說著便又把窗開了。
“叫什麼,叫什麼?”陳三興奮的問道,一聽不用付銀子了,那眼睛比常玉還亮。
陳馨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便坐回了凳上看起了《棋書》。
“醉裡望春樓?名字怎麼這麼長?”常玉看得那是一臉好奇。
“什麼?什麼望春樓?”陳三擰著眉頭問道,一邊問一邊朝那青樓看了看。
“醉裡望春樓,你知道望春樓就行了,這青樓名字落的倒是不錯,一聽就是青樓,而且特別,能讓人記住!”
“青樓不都仨字麼,怎麼還五個字了?”陳三掰著手指頭問道。
“三個字?你倒是琢磨的挺明白呀,平時沒少惦記吧?”陳馨噘著小嘴,陰不陰陽不陽的說道。
要說也是酒壯慫人膽,平時聽到陳馨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陳三早就慫了,這會只是一杯濁酒下肚便一改往日本色,拋著媚眼。
“那是,我可是天香院的花魁,不琢磨透了能掙著銀子?”
陳三這話換來的自然是兩個丫頭的嫌棄,陳馨皺著眉頭沒說話,常玉可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