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見常玉那一臉開心的模樣,嘴又開始賤了。
“哎喲喲,你們小兩口啥時候這麼好了?手都牽上了?”
常玉沒理陳三,夾了些素菜在楊成子碗裡,乖巧的看著楊成子,眼神裡滿是溫柔。
楊成子坐了下來,看著陳三調侃道:“你吃你的雞腿,管的還真寬,常玉幾天沒揍你,又欠揍了是不是?”
“你們是不是趁我們睡覺的時候發生了什麼?我怎麼感覺你們……”
陳三話還沒說完,常玉轉過頭,笑的是那麼的嚇人。
“你希望我們發生了什麼呢?”
“我這不是猜呢麼?我怎麼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看樣子不像沒事發生呀。”
常玉一臉無所謂的擺手道:“也沒發生什麼,這不是等你睡著了,發生了一些你和陳馨沒能發生的事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幹什麼,不是多此一問麼。”
“你們……我……他們……”
陳三看著楊成子和常玉,又看了看陳馨,一臉不可思議,隨即一把抓住了陳馨的手,陳馨飯碗都差點掉了。
“要不我們也乾點啥吧,大晚上的怪無趣的。”
陳馨一臉羞紅,打掉了他的手。
“討厭,想得美,你要是無趣可以找常玉姐姐揍你,我要吃飯,可沒空理你,哼~”
“我找她幹嘛呀,兇巴巴的……”
陳三看了眼常玉,聲音慢慢的小了下來。
“我的意思,你這不是和楊成子忙著麼,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吃飯,吃飯。”說著在常玉眼神的威懾下,埋頭吃起了飯。
楊成子搖了搖頭,“你這傢伙嘴怎麼就那麼碎呢,來來來今天碰到怪事了,你來碎一碎,說說看法,我都有點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一聽是怪事,陳三立馬來了興致。
楊成子從頭到尾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真聽他說完了,陳三一個屁都沒放,聽了半個時辰壓根沒聽明白,也不敢多問,因為每次問的都是常玉和陳馨已經聽明白的,得到的也不是楊成子的解釋,而是兩個丫頭鄙視的眼神。
陳馨和常玉也是特別納悶,這人怎麼還沒了呢?
按照那肥頭知縣說的,應該不至於脫光衣服跑了吧?
楊成子眉頭不展,這事情邪乎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人怎麼沒了不說,亥時的喊叫又是怎麼回事?人又回來了?那兩獄卒怎麼還失魂而死了呢?難道他倆身上有什麼特別之處?
整件事太扯,陳馨也說不出什麼問題來,感覺怎麼想都不對,人也不像,鬼物也不是,說不上來。
這事總歸是發生了,還得靠楊成子亥時過去的時候發現點什麼再說,要還是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那這事就玄了。
一個下午,常玉拿著買回來的幾本書在教陳馨識字唸詩,陳馨很是聰明,她聽常玉說書上有很多從來沒有聽過的故事,也是興趣十足,學的非常的快。
再看陳三坐在床邊,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一臉幽怨的看著她倆,常玉倒也不是不教他,實在是陳三沒什麼興趣,心裡還覺著常玉霸佔了他的陳馨,害他只能遠遠看著。
楊成子看陳三無聊至極,調侃道:“要不你拜我門下,我教你術法,以後叫我師傅,有些茅山道術可好玩了,你可以學來打發打發時間。”
見楊成子一本正經的樣子,陳三擰著眉目問道:“茅山道術還能打發時間?我們鎮上的狗都不信好吧,你少忽悠我,你又想幹啥,我只是有一點點無聊,又不是傻,你以為你每次都能忽悠我?”
“瞧你說的,我什麼時候忽悠你了,你說你想幹啥,我看看我的術法能不能幫你,我也沒事幹呢,不是閒的慌麼?”
“真的?你沒忽悠我?我想啥都行?”
“你先說說,我聽聽。”
“把你的常玉整走,我媳婦她一天天耗著,害我想說說話都說不上,討不討厭?”
“這麼簡單?”
“簡單?你還真有什麼術法呀?你給我整走了試試,真能弄走的話我就拜師,以後我就叫你師傅。”
“你不怕五弊三缺了?”
“怕個屁,這麼下去媳婦都沒了,還怕什麼五弊三缺呀,你缺心眼吧你。”
“你先叫兩聲師傅聽聽,讓我過過癮,來。”
“呸,我就知道你要忽悠我,不叫,你先把她整走我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