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則是冷靜說道:“你很辛苦,我能理解,但是,你現在必須交代出,張貴發的具體情況。”
“我說過。”這邊顧晨話音剛落,鄒雨華也是抬頭回應道:
“我說過,我跟這個張貴發之間,從他開始到處躲債開始,我就已經很少在跟他有關聯。”
“我甚至根本就聯絡不上他,如果要找到他,那只有一個辦法,他來找我。”
重重的嘆息一聲,鄒雨華又道:“只可惜了,我們家被警方搜查,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到張貴發那裡。”
“他肯定會躲起來,不讓你們找到他,之前我就很難聯絡到張貴發,現在?呵呵,我看更難。”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就拿他張貴發沒轍了對嗎?”王警官一聽鄒雨華這口氣就挺不爽的。
但鄒雨華卻是無所謂的笑笑說道:“你們說我什麼都行,但我說的都是實話。”
“從你們今天搜查我的別墅開始,就註定了他張貴發,必然要走上一條逃亡的道路。”
“至於你們想知道的這條銷售產業鏈,這個我真不懂,也不清楚。”
“只有你們找到張貴發,親自審訊張貴發,一切才能水落石出,真的。”
說道最後,鄒雨華也是擺出一副真誠臉,似乎並不想跟警方繞彎子。
袁莎莎記錄之後,也是抬頭問鄒雨華:“那就沒有其他辦法找到張貴發了嗎?”
“這個……”猶豫了幾秒,鄒雨華也是緩緩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關鍵得碰運氣。”
“碰運氣?”袁莎莎眉頭一蹙,問道:“此話怎講?”
“這麼說吧。”鄒雨華輕嘆一聲,也是謹慎的說道:
“這個張貴發,老婆很早就因為車禍去世,所以,他只有一個女兒。”
“那他女兒現在還在江南市嗎?”顧晨問。
“在的。”鄒雨華默默點頭,也是回想著說:“我記得,當初聽他說起過,說他女兒自從那次母親車禍去世之後,跟他的關係就越來越疏遠。”
“而且,他這個女兒,性格也特別獨立,聽說是學醫的,而且,後來進了人民醫院,在醫院當護士。”
“在人民醫院當護士?”聽著鄒雨華如此一說,眾人也是齊聲問道。
鄒雨華一呆,但很快卻是點頭回應:“對呀,好像是在人民醫院當護士,這點我可以保證。”
“那他叫什麼?”王警官問。
“叫……張穎。”
“張穎?”聽聞鄒雨華如此一說,顧晨整個人目瞪口呆:“你說他張貴發的女兒叫張穎?你確定?”
“當然確定。”感覺顧晨怎麼還不相信自己?鄒雨華也是繼續用肯定的語氣回覆道:
“他女兒就叫張穎,是人民醫院的護士。”
“好吧。”聽到這裡,顧晨也是記在心裡。
心說人民醫院的護士這麼多,同名同姓的應該也有不少,但部門肯定不相同。
想著護士張穎,之前一直照顧張敬德,又跟胡哲是同一個金屬樂隊成員。
顧晨心裡越來越有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鄒雨華口中的這個張穎,莫非就是自己認識的這個張穎?
而且,張穎跟胡哲同屬一個金屬樂隊,那麼,胡哲替張穎的父親張貴發做事,租下雨華物流園區菜市場E5區的倉庫,似乎也就說的通了。
之前顧晨一直在想,想著胡哲是怎麼跟張貴發這種人建立關聯的?
一直不明白,胡哲一個玩金屬樂隊的音樂人,為什麼要去菜市場租倉庫?
現在從鄒雨華口中得知,那是在替張貴發做事,可張貴發跟胡哲之間有何關聯?顧晨一直想不明白。
但是現在,當聽見張貴發的女兒就是人民醫院的護士張穎時,顧晨還是頗為震驚。
“顧警官。”見顧晨愣在原地,似乎在思考問題,鄒雨華也是提醒一句。
回過神來的顧晨,也是趕緊看向鄒雨華,問道:“鄒雨華,你說的這些,可都是真話?”
“呵呵,那當然,我沒必要騙你們。”見顧晨如此一說,鄒雨華也是確認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