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看著無聲麵館老闆娘,顧晨這才說道:“剛才那名男子,被利器割傷動脈,失血過多,估計搶救也是徒勞。”
“難道是自殺?”盧薇薇整個人愣了一下,弱弱的說道:“可是,之前在客廳的時候,顧師弟不是還跟他交流過的嗎?”
“對啊,我剛才過來叫顧師兄的時候,你們還聊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啊?”
“你認識他?”
“這……這怎麼回事啊?”
“對啊,這個警察小兄弟好像是認識他的,我剛才還記得,他們兩個在窗邊用餐呢。”
“這小兄弟到底跟他說了些什麼啊?”
也是聽見盧薇薇和袁莎莎一說,頓時外頭的吃瓜群眾們,也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大家甚至一度將顧晨當做懷疑目標。
畢竟有不少人看見,在男子出現情況前,只有顧晨跟他有接觸。
也是聽著外頭熙熙嚷嚷的議論聲,汪德文頓時怒吼一聲:“大家都別吵了,都安靜一下,警方正在辦案,你們不要胡亂猜測,誒……那個誰?把你手機放下去。”
面對外頭一團糟,顧晨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在廁所隔間仔細尋找。
可讓顧晨驚訝的是,他發現這個隔間的廁所根本就無法使用,這是一個被封死的隔間。
“老闆娘。”顧晨直接一把拉住老闆娘胳膊,將她拉到右側廁所隔間道:“你這邊的廁所什麼情況?”
“哦哦,是這樣的。”也是見顧晨詢問,無聲麵館老闆娘這才道:“之前堵過幾次,都沒有修好,所以我們就把這個隔間用水泥封死,改成雜物間。”
“所以這間廁所根本就不能使用對嗎?”盧薇薇問。
老闆娘點點頭:“沒……沒錯,是無法使用,之前有在門口貼上提示的,後來不知道被哪個淘氣的小盆友撕掉了,所以不知道情況的顧客,還以為這是間廁所呢。”
顧晨一邊聽著無聲麵館的老闆娘講述,一邊對隔間內的情況進行搜查。
但是奇怪的是,除了有剛才那名年輕男子遺留下來的手機、外套和黑色皮包外,顧晨在整個密封的隔間內,並沒有找到任何兇器,這讓顧晨有些疑惑。
“不對啊。”顧晨左右環顧一週後,這才有些納悶道:“相比較其他隔間都有通風的窗戶,你這間改為儲藏室的隔間,不僅不通下水道,連窗戶都沒有。”
“而且當時門外有人守在這裡,就算有人想闖進去也不太可能,可是……為什麼沒有兇器?”
“啥?沒有找到兇器嗎?”王警官整個人也是一呆。
先前王警官也認為是自殺,可自殺需要兇器,這樣才能組成完成的線索,可讓王警官頭疼的是,整個看似密閉的空間,竟然連個兇器都找不到。
“會不會在包裡?”盧薇薇說。
顧晨直接搖頭道:“包裡我已經查過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兇器。”
“那就奇怪了。”王警官左右尋思,摸著腦袋有些納悶。
他隨後檢查了一下現場門栓,撿起地上的木質碎塊問顧晨:“這門是你踹的?”
“沒錯。”顧晨點頭承認:“我剛才和那名女顧客等候多時,也不見裡邊有動靜,怕裡邊有人出事,所以我就踹門了。”
“那就是說,你當時踹門的時候,裡邊是反鎖狀態?”王警官又問。
顧晨用紙巾包住王警官手裡的木屑,仔細檢查一番後說道:“應該是反鎖的,王師兄你看,鐵栓至今還連在木頭上,這說明當時的確是反鎖。”
王警官皺皺眉:“誰可以證明?你有目擊者嗎?”
“目擊者?”顧晨皺皺眉,這才哦道:“對了,是剛才那名女顧客。”
“那她現在人在哪?”王警官又問。
顧晨環顧一週後,目光投向了人群。
此時此刻,他直接走到汪德文身後,對著外頭的吃瓜群眾一頓掃視,目光很快停留在一名女顧客的身上。
“就是你,麻煩這位女士過來一下。”顧晨指著人群道。
人群中的女子也是呆了一下,這才有些不太情願的走上前,弱弱的問道:“警……警察同志,這事跟我沒關係啊。”
“沒說跟你有關係。”王警官也走到了顧晨的身邊,忙問這名女子道:“我來問你,當時我身邊的這人踹門時,你能確定大門是反鎖狀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