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工具人景知硬著頭皮,不得不打斷了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之間的詭異氣氛。
“去上船吧。”
“那他們……”
葉笙指的是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人,不至於被池佑打死,但是也好不到哪兒去。
特別是那個副手。
鼻青臉腫,半死不活地癱在角落裡,她差點都認不出來。
陳景知恢復成以往那個淡漠疏離的年輕教授模樣,毫無感情地看了地上的狀如爛泥的人一眼。
“會有人接手的。”
這些人不全是無辜的。
看他們動手時熟練地包抄、掏槍就能夠窺探一二,他們的手上或多或少都染上了鮮血。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唯生公司猖狂了這麼久,不可能沒有一點風聲洩露出來。
相比曾經那些看不過去、想要出去舉報的人都被他們攔在了這條船上。
下場……
看著小小的船長能夠持槍就已經說明了一切了。
且不論這船上會不會喪心病狂到將所有人都傻了。
但殺雞儆猴是絕對可能發生的。
只要殺了一隻雞……
那麼剩下的絕大多數人想必都知道什麼才是對他們最有利的選擇……
踏上船板。
穿上已經有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在等著他們。
他面帶微笑,雙手負在身後,雖然年紀頗大,卻絲毫沒有含胸駝背的那種佝僂趨向,反而站得筆直又挺拔。
迎面撲來一股浩然正氣。
“言小姐,久仰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