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徙喵喵可以肯定司徙怔在躲他。
自從出院後,她幾乎都看不到司徙怔的身影,他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連門都不肯踏出來一步。
司徙喵喵端著一碗素食麵,站在書房的門口,她深吸一口氣,抬起手指,輕輕的敲了下房門,“小怔子,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面啊。”
房間裡一片寂靜,她得不到任何的迴音。
“小怔子,你快點出來啊,這面可香了。”
她又站在房間門口說了句,裡面仍舊是死一般的沉靜。
她轉過頭看了看站在拐角處的一行人,輕輕的搖了搖頭,還是不行。
她用口型說道。
張哥哥對著她揮了揮手,“回來吧。”
司徙喵喵失望的端著一碗麵走了回去。
張哥哥無奈的撓了撓頭,“司徙怔這到底是在搞什麼,只是炸死了一隻貓,他為什麼就跟死了親人一樣。”
“喂,你說話不要這麼的毒啊。”王可可立刻伸出手敲了下他的額頭。
“喂,我可是你老公。”張哥哥捂著頭叫了起來。
司徙喵喵搖了搖頭,“能試的方法我們都試過了,可是他就是不肯出來。”
這幾天,無論是她,還是司徙哲,司徙柒去叫他,司徙怔就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大家就跟重拳砸到了棉花上,使出全力得不到一點反應。
“要不然,我看我們就攻進去吧,五花大綁的把司徙怔給綁起來,問問他到底在搞什麼鬼。”張哥哥開口說了一個餿主意。
王可可冷笑了下,“五花大綁,你連司徙先生的邊都靠不過去好嗎?”
張哥哥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要不然,讓喵爺去色誘,給他多灌點酒,讓他酒後吐真言,把實話說出來。”
張哥哥又出了一個更不靠譜的主意。
王可可真恨不得親手掐死丫的,“你是不是傻,你讓喵喵去喝酒,她耍起酒瘋來,你能控制得住她嗎?”
“對對對,我給忘記了。”張哥哥用力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要不然,你說怎麼辦吧。”張哥哥瞪向王可可。
王可可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喵喵,要不要給司徙先生請一個心理醫生啊,我看他這個是心理疾病,更多是要心藥來醫的。”
司徙喵喵看了看司徙怔的房間,搖了下頭,“小怔子在心理學方面,是專業的,他為了做生意,進修過,好像還得過獎呢。”
王可可吐了下舌頭,“媽呀,這個男人也太可怕了吧。”
安妮躲在暗處,看著這一切,她心裡樂開了花,果然如她所料的那樣,司徙怔開始消沉下去,很快,他就不會再理會司徙集團的事,身體也跟著消耗下去。
沒有幾年,他就會去見閻王了。
安妮嘿嘿的笑了出來,阿衍,你別急,你再等等,司徙怔馬上就會下去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