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一品搖頭,不無撒嬌地說道:“沒有,讓孃親受驚了。”
又轉向父親拜倒:“孩兒拜見爹爹!”
邊上呂浩陽、呂楚筠也有樣學樣,一個個拜倒在地:“孩兒拜見爹爹。”
“好!好!好!”
呂明川連說三聲好,心中暢快之極!
伸出雙手把呂一品扶起,看著呂一品已經比肩自己的個頭,不由更是老懷欣慰,大笑不止。
二小眼見父親只是攙扶大哥,卻不來攙扶自己。不由對視一眼,意思很明顯,你不像扶大哥一樣把我們扶起,我們就不起了!
看著二小氣鼓鼓的小臉,呂明川又怎麼不明白二人的小心思。
一伸手,就把二人一左一右的抱在了懷中,調笑道:“你們二人說說,為父現在的抱了你們,卻沒有抱你們兄長。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二小聞言,歪頭思索。
“哧溜”一聲二小雙雙從父親懷中跳下,一左一右把呂一品的雙腿抱住:“兄長,我們抱你!”
呂一品雙手撫摸二小頭頂,作感動狀:“謝謝你們,我很感動。”
雙手一張就要把他們抱起,二小見狀卻是逃也似的雙雙撒開呂一品,再度投入了父親呂明川的懷抱。還不忘回頭為呂一品解釋:“爹爹剛剛回家,我們這是為爹爹接風呢。”
一時之間,全家莞兒。
畫面一轉,夜已深。
呂母在哄依舊沉浸在父親歸來的興奮之中的二小入睡,另一邊呂明川卻與呂一品來到了書房之中。
又似乎感覺不太安全,轉身又來到了書房密室之中。
呂明川面容有些嚴肅,開口:“為父聞說,近日你曾把王宮吃空,這是為何?”
“養不教,父之過。”呂一品感嘆一聲,便把事情與呂明川詳細說了一遍。
“唉……”呂明川發出一聲嘆息:“明日早朝,你隨為你面見大王。”
呂明川的意思很明顯,他想要為二人調停。元明教還未除去,自己人豈能心生間隙?
呂一品搖頭:“父親,孩兒不能隨父親一同前去。”
呂明川微怔,他想到呂一品可能會拒絕,但他沒想到呂一品會是這般直接的就拒絕了。而且,呂一品稱呼自己為父親,也就說明他是鄭重而又嚴肅認真的!
只不過呂明川不死心,又問道:“真不去?”
呂一品搖頭:“真不去!”
“這是為什麼?”
“如果父親一心想要從中調停,不分是非黑白,那就沒有為什麼。”呂一品不想要對父親隱瞞,可他不想要一個變數出現在明天,“如果父親認可我的做法,不再想著從中調停,那孩兒這裡就有為什麼。”
呂一品說的很明白,呂明川沉默了。
國與家,公與私。
呂明川看著寸步不讓的呂一品,明白了呂一品的選擇,點點頭道:“好吧,為父不逼你。”
“現在可以說說為何了嗎?”
呂一品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