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看上去很是震撼吧?哈哈!”祭司看著驚呆了的大主教,暢快大笑道!他對於大主教會有現在這個樣子的表情並不感到絲毫的奇怪!就連他自己真正看到了張志剛這個成品之後,也是驚訝於它的完美!
它就像是一個有生命的藝術品一樣!
祭司沒有妻兒,而這件作品在祭司的眼中就是他的孩子!看到大主教震驚的眼神,祭司剛才憋屈的心瞬間痛快之極!
你就算是大主教又能如何?我是身居祭司之位,比之於你職級並不低於你。
你拿出來教例出來又能如何?我行使代理之權,合情合理!
你拿我出了事故想要挾於我又能如何?我功大於過,自有功勞補過!而且還會更上一層!
祭司話音落下,在大主教的眼中就看到,原來光禿禿被切去了四肢的位置已經開始長出了一層鱗甲狀的四肢!
“它竟然還可以斷肢重續!”大主教心中驚訝到狂吼!可是他的面上卻依舊錶現得很是剋制。就算這成績再好,也跟自己沒有任何一點關係!
就算是大主教表現得再怎麼平靜,可是那一剎那間的心緒波動還是被祭司給捕捉到。故意說道:“哈哈,怎麼樣我的大主教?”
大主教無言冷冷相對。
祭司卻不關他有沒有回應,繼續刺激著大主教說道:“此物,我稱之為寄生甲!”
“哈哈,這個名字不錯吧大主教?”
大主教鼻孔出氣終於冷哼一聲,說道:“哼,還行!”
“而這些被寄生的人,則被稱之為甲奴!”祭司對於大主教給出的評價根本就不以為意,卻再度開口問道:“大主教,你說我這個名字取的又是怎麼樣呢?”
大主教心中一動,看向空中已經發不出聲音來的張志剛,眼神終於變了!
甲奴?
這豈不是說,只要被寄生甲寄生之後便會喪失自我,成為一個只會聽命的甲奴?
那麼,這個下令者又會是誰?
“很好!”大主教看著眼前的祭司,雖然一直以來他都知道教中祭司全都是深不可測之輩。而一直以來大主教就對自己轄區的祭司報以最大的揣測,可直到這個時候,大主教卻是知道自己還是小瞧了眼前的祭司!
現在的張志剛已然重新生出了四肢,一股狂暴的氣勢從張志剛的身上散發出來!
大主教知道,準確地來說,這股氣勢應該是張志剛身上的寄生甲散發出來的!可,現在寄生甲就是張志剛!他們已然成為了一個個體!
大主教看著寄生甲上的紋路,以及還沒有完全淡下去的內部湧動的血芒。他的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可是他卻一個也問不出來!
因為,他知道,就算是他問出來了,祭司也不可能會回答他!他剛才這所以對自己說這麼多,為得就是要讓自己生氣而已!
張志剛看著重新生出的雙手,雙拳猛得一握,感受著其中莫大的力量!眼中滿是激動之色。
緩緩從空中落下,向著近前的大主教行了一個注目禮,轉身就向著遠處的祭司行了一個叩拜大禮!“感謝祭司大人賜我新生!從今而後,屬下必將唯祭司大人之命是從!萬死不辭!”
大主教胸中一股鬱氣升起!這張志剛可是自己一手提拔而起,這才到了北方教務總管事的位置。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就是離開了大昱京都這麼些時間,就被祭司給摘走了勝利果實!
“好!很好!”大主教轉身就走,這裡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轟!”房門本是向內推開,這一刻卻是在大主教的氣勢下向著外部衝飛而去!
大主教緩緩走到門前,微微偏過腦袋,冷道:“我會如實向上層彙報情況,至於你能不能得到嘉獎就算你自己的了!”
而這一刻,守在呂一品不遠處的丫環平露終於忍不住了!抬腳就衝到了呂一品的面前,直直地看著昱王,不言不語。而就站在她不遠的管家羅賓竟然沒能攔住!
突然出現在的眼前的平露讓昱王愣了愣,抬頭看著平露的有些鬱憤的神情,不由問道:“怎麼了?”
“你……”平露張口就想要質問昱王你到底是來慰問的還是來添亂的?我家公子都已經兩天沒有吃下任何一點東西了,你還在這邊嘮啊嘮的!嘮嗑能當飯吃還是咋的?
可是話到了嘴邊,平露便還是覺得不妥!再怎麼說眼前之人也還是當今大王!於是強自嚥下已經快要出口的話語同,臉色憋得通紅,硬生生改口道:“我就是想要問一問王上您餓不餓?我們侯府已經備好了飯菜,只等上桌了。”
平露心中暗道:“如果自己說得這樣,昱王也還是聽不明白的話,那麼等下自己也就只好再用更直白的話去挑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