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王城裡,一襲男裝的羅小溪拿著她從羌王府順走的銀子來到了賭坊,憑藉著她極好的耳力大殺四方,硬是將五十兩賭到了一千兩。
“總是我銀錢,看來這賭坊也是很無趣了。”
羅小溪一邊拿布包著錢,一邊給那做莊的扔了一塊碎銀子,說到:“兄弟,這桌布算是我買的。”
說著便將銀子往懷中一抱,便往外邊走去了,她才離開賭坊不久,就有幾個蒙著臉的大漢攔住了她的去路,一旁的路人都嚇得慌亂逃跑了,開店的也十分配合地關了門,擺攤的也急忙推這自己的小攤車開溜了。
“喲,小爺我剛從賭坊出來,便碰上攔路搶劫的了,我還當你們賭坊的生意為何這般差呢,敢情是聲譽不好,嚇跑了不少客人吧。”
其中一人抖著手上的大刀,有些口吃地說到:“你……你怎知我……我們便是賭坊的人。”
“就你話多”帶頭的用刀柄撞了那個口吃大漢一把,看著羅小溪,說到:“識相的便將手裡的東西交出來,否則便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羌王城中南美竟然敢當街搶劫,依小爺我看,是你們不要命了吧。”
帶頭者見對方一個弱小的小白臉還敢口出狂言,二話不說便提刀砍去,誰知卻被對方機謹地躲了過去,其餘的四個大漢見狀,連忙往羅小溪的身上砍去,她雖然快速地躲了過去,可手臂還是不慎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看來,他們是非得逼迫她出絕招了,於是,她棄了手中的銀子,往前邊跑去,待她回頭見那五人都只顧及銀子之際她從腰間拿出了一個迷煙球往那一扔,得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吸入了迷煙然後一個接著一個倒了下去。
羅小溪捂住口鼻拿回了拿包銀子,看著旁邊探頭出來的人問到:“誰有水和繩子,接我用用。”
“謝啦,兄弟,”
兄弟,辛苦你了,還得麻煩你前去報個官,這塊碎銀子便當做是你的見義勇為的報酬吧。”將五人用繩子綁好後,羅小溪繼續看著眾人說到:“麻煩各位幫忙做個見證,這個賭坊開門迎客,竟然見不得我們贏錢,還光天化日地派了五個大漢前來攔路搶劫,也不知有多少百姓遭了他們的毒手了,如此欺人太甚,我們定讓這家黑心賭坊繩之於法。”
羅小溪一番言語,周邊的百姓們都紛紛叫好,她怕官府的人找到自己後會查到自己是神偷西的身份,便趕緊看著銀錢走人了,她聽到背後潑水的聲音,隨後便是那百姓唾罵的聲音,嘴邊一笑便往羌王城中最為紅火的青樓跑去了。
果然,還是這青樓的姑娘比較會討人歡心,難怪這些個男子們有了妻子妾室還是不忘往青樓走上一趟,美酒美食加上相貌絕佳的美貌女子,還真是愜意非常呀。
一晃功夫,羅小溪已喝得七葷八素的了,瞧見一個剛端著酒壺的女子便上前將人家一把抱入懷中,拿著自斟壺遞到了對方的嘴邊,嘴角紈絝一笑,說到:“姑娘,陪小爺我喝一個。”、
誰知那女子才拿過她手中的自斟壺,嘴角一笑便將羅小溪一張拍暈在地了,小禹將手中的自斟酒壺放在了桌子上,看著倒在地上的羅小溪,說到:“原來,那日破壞我計劃的便是你呀羅小溪,如此甚好,那我便新仇舊恨都一塊兒清算了吧。”
一個四面皆是牆壁的房間裡,只有一個小窗戶還透著亮光,羅小溪終於從昏昏沉沉中醒來,剛想伸手揉眼睛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捆得結結實實的了。
她竟然被關在了一個只有上邊小視窗透著亮光的密閉房間裡,這些人還將她死死地綁在了一個十字木架子上,這不是監獄裡才有的刑罰嗎?她這是被官府抓了,可這間房子也不像是牢房呀,難不成她這是被綁架啦?
正在羅小溪不明所以的時候,高處那面小窗戶底下的石門居然開了,她見一個粉衣女子沿著那開啟的石門底下的階梯往她這邊走來,等對方到了自己面前時她才驚訝地看著來人,惡狠狠地說到:“小禹,我當初就應該一個飛鏢殺了你,也不至於將自己的小命交代在你如這個被仇恨矇蔽的雙眼的惡人手中。”
“羅小溪,你還真當自己是神偷西的身份無人知曉嗎?”小禹將端來的東西放在了地上,拿起一把匕首看著羅小溪,面上瞧不從是何種神情,“若溪刺殺徐羌寧失敗後我便差人調查過你的飛鏢,直到今日親眼見你從羌王府翻牆而出,我才知曉若羌城中的神偷西竟然就是徐羌寧的藥,看來,徐羌寧的心疾也並不是非尺八不可了。”
小禹成為了那個中原公主的侍女,她早該懷疑的了。瞧著知意一臉要護住徐羌寧的神氣模樣,應該是不會害他才是,抓她過來想必也是聽到了她就是他的藥的留言,難不成,芙蓉是公主的人。那這個小禹定是要瞞著知意公主取她性命了,畢竟,只要她一死徐羌寧便會飽受鑽心之痛,這可是比直接取他性命更加狠毒的報復方式呀。
“小禹,一定是你家公主讓你綁架我,好給羌王爺治病的吧,否則,在青樓你就應該一刀殺了我而不是僅僅將我打暈了。”
“知意公主知曉你便是徐羌寧的藥後,那可是火冒三丈呀,說你仗著這點便膽敢對堂堂羌王爺指手畫腳地,甚至還企圖當羌王妃,我們自小便受盡寵愛長大的知意公主,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了。”小禹說著便在羅小溪的面前兩了一下那把匕首,掀開她的袖子,在她手臂上劃了一刀,“放心,知意公主我還未利用得盡興,自然還不會這麼早地便撕破臉皮,所以……你這條小命暫時還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