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敢殺我!”
漁江道人恢復了些許意識,仍舊嘴硬的有恃無恐。
“當真找死!你可知那死在東瀛大好男兒,隨便拉出來一人都要比你強上百倍千倍?!為什麼你就能忍心任他們去死!!!”
砰!!!
李天下積鬱在胸中的怒火都發洩了出來,按著漁江的手發力,在大地的轟鳴聲中,漁江身下的土地再次炸裂。
“咳,噗”
漁江道人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嘴裡嗓子裡灌滿了濃血,只能發出嘔血的聲音。
“住手!你若真的殺了他,我道宮勢必與你不死不休!”渠尋捂著胸口,色厲內荏的吼道。
“怎麼每次都能見到這仗勢欺人的把戲,不死不休?敢動我師兄!廣陵仙派奉陪到底!”
知禮大琴豎立,重重的落在地上,鋪天蓋地的氣勢頓時將近處的東堡守備軍又掀飛了出去,自此再無人敢靠近他們二十米之內。
“你又是廣陵何人?敢出此言就不怕掀起我們兩派的大戰嗎?”渠尋一個大帽子就扣了上來。
知禮捂著臉肆意的嘲笑,向著不遠處的含光問到:“含光師兄,該怎麼回他?”
含光不屑的冷笑,道:“哼!就你也配?”
“你們當真想要天下大亂?”渠尋第二個大帽子又飛了過來。
知禮徹底的無語,眼色逐漸透出冰冷的殺機,道:“記住了,我名廣陵知禮,你信不信就是我殺了你,玄聖也拿我沒辦法?”
“知禮?你就是廣陵的那個天驕?不對!你不是隻有靈墟期,怎麼你的修為,你的修為。。。。”渠尋大駭,他想不通知禮為何突然就擁有了這麼強大的,能夠媲美元嬰期的實力。
天驕最怕夭折,而一個已經成長起來的門派天驕,便值得,也能號令整個門派為他拼命,反觀渠尋,並沒有這個資格。
“好了!”
李天下制止了這毫無意義的口水戰,他鬆開了漁江道人,站起身來,環視小心翼翼戒備著他們的修士。
朗聲說道:“今日我不殺漁江,不代表我怕了誰,只是留他一條狗命,能夠多殺幾具喪屍!既然東堡要塞不容,我們也不屑於此,今日算作一戒,爾等好自為之!”
最後看了一眼漁江道人,李天下轉身離去,含光收回了銀鈴飛劍,一行人跟在身後路上無人敢攔,聞風退散。
其實這樣的結果,李天下早有預料,只是他不死心的還想看看漁江是否還留有一些惻隱之心,沒想到還是失望而歸。
當天下午,李天下他們的隊伍拔營而起,在無數人的議論中浩浩蕩蕩的出了堡壘西面的高牆,衝進了無盡的屍海之中。
“崽子們,大半年沒見,你們的武藝可曾退步了?”
隻身衝在最前方劈波斷浪,褚戰先狂野的大聲喊道。
“不曾倒退半步!”鐵拳門人齊聲高喝。
“好!那就讓老闆看看我們鐵拳門的威風,隨我衝殺!”
“殺!”
前路無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