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愕的發現體內的力量在暴漲。
“??”
鳴女抬起頭,茫然的看向無慘坐在的位置。
但那裡,已經沒有了任何身影。
……
……
另一邊。
蝶屋正門。
鱗瀧左近次與炭十郎互相看見的一刻,兩人都愣了一下。
只是一瞬。
——沒察覺到。
鱗瀧左近次下意識肌肉緊繃,他方才注意力一直放在說話的時透兄弟身上。
而光憑氣息,完全沒能察覺到面前這人的到來。
若不是切切實實的看見,並且發覺對方身上一瞬的敵意。
他還以為,面前的只是一件死物。
這時,
“父親!”
炭治郎回過頭,驚喜的叫著,有些髒兮兮的小臉上洋溢著欣喜的笑容:
“刀已經打好了嗎?”
兒子的聲音響在耳畔,炭十郎微微回過神,朝著炭治郎微笑著搖了搖頭:
“不,只是先回來了。”
父親?
鱗瀧微微一愣,他慢慢放下戒備,重新觀察起面前的炭十郎。
在看見對方與炭治郎相似的面龐,以及額頭都有的紅色瘢痕後,他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雖然完全沒看出炭治郎之前提到的虛弱,但兩人確實長相相像。
“…閣下就是灶門先生嗎。”他沉悶沙啞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紅色天狗面具的眼睛看向炭十郎。
炭十郎微笑著,搭在刀柄上的手放下,眼神看向面前這個讓他恍惚了一下的老者:
“嗯,初次見面,先前勞煩您照顧了,鱗瀧先生。”
之前,炭十郎假借富岡義勇的名義,讓葵枝他們住在鱗瀧家裡。
還沒來得及道謝。
炭十郎突然想起。
哦——也忘了和義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