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嘛…
回想起昨晚看到的種種從未見過的新奇東西,唯一郎也無法確定事實究竟是怎樣的了。
突然。
唰!
一隻手從旁邊伸出,高高的舉了起來——雖然手的主人很矮。
眾人順著手向下看去。
——是有一郎。
“我有疑問。”
有一郎蹙著眉頭,他一副忍不了的模樣,舉起自己的手,大聲打斷了對話:
“我不明白。”
他大聲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疑問:
“你們一直說的鬼殺隊是什麼,日輪刀,鬼,柱…”
有一郎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自己從未聽過的名詞:
“這些都是…什麼?”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們都在討論什麼?”
說著,他還回頭看向無一郎和唯一郎,表情疑惑:
“為什麼父親和無一郎能夠這麼自然的跟過來,明明只是湊巧碰上,笨蛋嗎?”
此刻的有一郎,雙眼下是淡淡的黑眼圈。
已經一夜沒睡了,有一郎感覺周圍的正常人就他一個。
現在,不應該儘快回家嗎?
聞言。
悲鳴嶼,槙壽郎,鐵巧幾人的視線看向他有一郎。
“伱們…不是鬼殺隊的隊士麼?”
悲鳴嶼行冥撥動著念珠,他久違的開口詢問著,並微微側頭,對向了槙壽郎的位置。
有一郎抬頭看著甕聲甕氣說話的悲鳴嶼,他搖了搖頭,有些難受的揉了揉脖子:
“我們只是住在附近的樵夫。”
悲鳴嶼沒再說話,他只是把頭偏向槙壽郎。
是槙壽郎把幾人從森林裡帶來的。
煉獄槙壽郎無奈的嘆了口氣,感覺心情無比沉重,一頭亮眼的頭髮似乎又黯淡了許多。
他也沒想過。
樵夫竟然握刀。
竟然會呼吸法和劍技。
竟然能傷到上弦。
竟然才握刀三週。
遇到這樣的人,還是在緊急的戰鬥時刻,槙壽郎想都沒想就把時透一家定義為了鬼殺隊隊員。
這樣的戰力不及時利用,那真是太可惜了。
於是。
有一郎茫然的看向眾人。
眾人茫然的看著槙壽郎。
槙壽郎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