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彧看著擺了幾大桌子的酒菜,突然覺得這些酒菜的檔次有些降低了。
宋彧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裡,味道也差了不少。
宋彧皺著眉頭,說道:“常缺,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了,因為宋彧,自己的人生已經出現了巨大的轉變,而且還沒有辦法扭轉,常缺怎麼可能會對宋彧沒有意見。
然而,有些話卻是不能老老實實說出來的,尤其還是當著人家正主。
“宋大人,怎麼會呢,我對您敬仰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有意見。”常缺一臉諂媚的說道。
“沒意見?沒意見這酒菜的味道怎麼不對了?你是不是覺得我這邊出了點兒問題,你就能夠敷衍我了?我不是說了嗎,我只吃福來樓的酒菜,你自己嚐嚐,這些酒菜和早上的味道一樣嗎?”
宋玉面露不悅的神色,他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扔,不吃了。
此刻,宋彧已經不再避諱他出問題的事情,反正常缺和秦飛都已經看出來了,他再裝,反而顯得他特什麼了。
“不會吧?”常缺面露狐疑的神色,他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兒魚肉放進嘴裡,嘖了嘖嘴,似乎真的差了點兒意思。
常缺皺起眉頭,將送酒菜過來的那些人叫來,問道:“這酒菜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宋大人只吃福來樓的酒菜,你們為什麼私下裡換地方了?怎麼,讓你們跑那麼一點兒路,你們就覺得委屈了嗎?還是說,你們覺得我以後管不了你們了,你們就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聽到常缺的話,士兵連忙跪了下來。
“大將軍,您誤會了,不管將來怎樣,在我們的心中,您永遠是我們的大將軍。”士兵恭敬的說道:“至於這酒菜,是這樣的,我們懷疑福來樓的掌櫃是大秦的探子,所以就將他給抓了,福來樓的夥計也讓人先控制起來了,鑑於這種情況,福來樓的酒菜自然不敢再給宋大人吃了。”
士兵一邊向常缺彙報,一邊緊緊的盯著秦飛的反映,他們這是想要從秦飛的臉上看出端倪。
我們大秦的探子?聽到這話,秦飛都迷了,他可是很清楚他們大秦這才安排探子進來這弈城沒幾天,怎麼也不會是這福來樓的掌櫃啊。
“你們是怎麼斷定那掌櫃是我們大秦的探子的?”秦飛皺眉問道。
“這也不難判斷,早上給宋大人準備的酒菜,宋大人吃了個七七八八,這說明福來樓的酒菜應該做的很好才對,可是我們中午拿回來的菜品,宋大人卻一口都沒有吃,宋大人雖然沒有說,但是我們斷定一定是宋大人發現了什麼,所以才沒有動筷子的,這人意圖謀害宋大人,你說,他不是探子是什麼?”
秦飛和宋彧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兩人目光緊緊的盯在常缺的身上,他安排的人,辦事都這麼草率的嗎?
當然,對於秦飛和宋彧來說常缺安排的人辦事確實有些草率,但是對大光王朝來說,這些人辦事絕對算的上謹慎,探子的危害有多大,誰都清楚。
看到這種情況,秦飛更加堅定了要將常缺挖到他們大秦的決心,只有一個好的將領,才能夠帶出這麼高素質計程車兵不是?
“對不住了,宋大人,這件事情怪我,是我疏忽了,沒想到還連累了一個無辜的人。”常缺連忙向宋彧賠禮道歉,人家給了自己一個儲物法寶這麼貴重的東西,可是自己卻連一頓飯都安排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