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看向何歡兒,這是要何歡兒拿一個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其實,雖然何歡兒不贊成秦飛這麼做,但是,何歡兒知道秦飛不是一個會亂來的人,等等,為什麼會覺得秦飛是一個不會亂來的人,秦飛平時不是經常亂來嗎?
嗯,何歡兒覺得這是直覺,她直覺覺得秦飛不是一個亂來的人,而且,還個姓燕的人竟然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表哥的利益,不能原諒。
所以,何歡兒拿出了一塊玉衡宗的令牌,這是玉衡宗的堂主令牌,證明何歡兒乃是玉衡宗外派的堂主之一。
玉衡宗的外派堂主和天雲宗的外派堂主一樣,每十年有一個向宗門推薦雜役弟子的名額。
這個名額,可以說是多少人為之搶破了頭,為了得到這個名額,多少人花費再多的錢都在所不惜,因為這是一個不用拼命去爭取的機會,這也算是宗門對手底下堂主在外面辛苦打拼的酬勞了。
當然了,以何歡兒的身份,是不需要這個酬勞的,但是拿著這麼一塊令牌,關鍵的時候可能能夠辦成很多事情的,就像現在。
孫濤看到這塊兒令牌,臉上笑容更勝,如果自己能夠得到玉衡宗外派堂主的青睞,那麼,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只怕會更上一層樓吧?
想到這裡,孫濤的心頭火熱,一定要得到她,孫濤再看向燕赤陽,這個時候,孫濤就覺得燕赤陽特別的討厭了,因為燕赤陽的出現,何歡兒看自己已經沒有笑臉了。
“這位孫公子,如果你沒有事情的話,就先回避一下吧,我們家堂主要和天雲宗的弟子談一下購買藥材的事情,作為一個外人,你不覺得你不應該在場嗎?”
秦飛覺得吧,如果把孫濤攆走的話,效果應該會特別的好,到時候就算燕赤陽再回頭去找孫濤,孫濤也一定不會幫燕赤陽這個忙了。
孫濤看看秦飛,又看看何歡兒,最後目光落在了燕赤陽的身上,孫濤的眼中有著一絲的怨毒,可惡,燕赤陽,你給老子記住。
這個時候,燕赤陽覺得對孫濤有些歉意,但是玉衡宗的人都攆人了,他又有什麼辦法,所以,燕赤陽只能對孫濤尷尬的笑了笑。
“對不住了,孫兄。”燕赤陽說道。
只不過,這笑容和話語落在孫濤的眼裡,更多的卻是嘲諷。
孫濤起身走了,不走不行啊,他臉沒那麼大,這都被人趕了,這麼丟人還不肯走的話,那就更丟人了。
秦飛攪黃燕赤陽的事情之後,剩下的自然是相談甚歡。
也是,現在秦飛三個都換了裝扮,這個時候說什麼做什麼,等到他們恢復裝扮之後,也不用負什麼責任。
至於坑了燕赤陽叔侄二人,秦飛是一點兒心理負擔都沒有,誰讓你們非要跟老子做敵人呢?
“燕兄,我家小姐剛剛外派出來,很多事務都還沒有攤派下來,所以,我家小姐是近來無事,但是燕兄你就不一樣了,你常年在外奔波,想必燕兄你那裡肯定有不少好玩兒的事情,不如燕兄說出來聽聽,好讓我家小姐解一解煩悶?”秦飛笑道。
燕赤陽擺了擺手,笑道:“這位兄弟見笑了,我是勞碌命,就是下面一個跑腿的,如果不是因為堂主看中,哪能像現在這麼滋潤,不過我眼下還真有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諸葛小姐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