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討論完‘論變美的一百零八種方法’,陳潔終於記起正事“小姐姐,我們好像在忘了件事情。”
兩人的腦袋本來湊一起嘀嘀咕咕,聽到陳潔說忘了事情,是什麼事情呢?鬼姐姐想起自己的錢,表演起了川劇——變臉術。
霎時間鬼姐姐淚水漣漣,她抹了把眼淚說道“我兒子住院了,醫生說是什麼腹外疝,需要動手術。家裡的錢一部分給我先生生意週轉用,另一部分存著應急的錢都被我借出去了,卡里就剩下幾千元生活費。”
“你把錢借給誰了?有借條嗎?”真是借錢容易討債難,看來這應該是這鬼姐姐太溫柔,別人欺負她柔弱罷了。
“借給一個點頭之交的朋友,有借條,但是借條不在我這裡。”
“那在誰那裡?”
“我閨蜜張雪紅那裡。”
陳潔詫異,怎麼哪哪都有她?“你給借條給她幹嘛?”
鬼姐姐開始支支吾吾“因為......因為那個.......”
“你快說呀因為什麼?我都快被你急死了。”陳潔好想撬開她腦殼,看她沒說出的話是什麼話。
“因為借條上是張雪紅的名字。”鬼姐姐眼睛一閉,說道。
“借條上有她名字?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借錢給她了?還把借條給她拿,自己手裡沒有?”
鬼姐姐連連擺手,這眼淚都忘記滴下,說道:“是我那個朋友借我錢,我這不是想著二十幾萬也不是筆小錢,人家放銀行還有利息呢。我借出去不得有點報酬,可我又不好意思說收人家利息,就用了張雪紅的名義借給她。”
陳潔算是明白了,她這是變相放貸,又不好對熟人說,“所以你是說借條上寫的是張雪紅借給你那朋友錢對吧。”
鬼姐姐很高用興陳潔弄明白這關係“是這樣子的沒錯。”
“你是不是傻?合著這借條與你沒半點關係?都沒有你名字!”也怪不得她連鬼上身都不會,這做人的時候腦子都不太好使。
“誰說沒有關係!”鬼姐姐挺胸說道。
“哦,有什麼關係?”
“擔保人是我的名字。”
陳潔恨不得借白小鬼的武器來給她一雞毛撣子,話說白小鬼之所以使用哭喪棒,就是因為這種呆鬼遇見得多了吧。不行,我得問問白小鬼還有沒有雞毛撣子給我,免得遇見這種鬼敲不醒他們。
我們卑微的小鬼差無奈的說“我倒寧願那張借條上沒有你名字,如果你那朋友不還錢,你做為擔保人還要還錢給張雪紅。”
這回輪到鬼姐姐仰視陳潔,“你怎麼知道她叫我還錢?”
“笨蛋!那你都把借條給人家,相當於你把刀子遞到人家手中,足夠的利益面前人家能不捅你嗎!”他們還總說我蠢,就應該把這鬼姐姐帶給他們看一下。老天爺是公平的,給了她這麼副美貌,腦子就不給裝滿。
“你也太厲害了,怎麼知道是她捅的我?看來你是真的能幫我。”鬼姐姐像是看見了希望,臉上別提淚水,淚痕都不見了。
我只是比喻!比喻你被她陰了,我哪裡知道是她殺的你。看來這張雪紅有兩下子,一刀斃命。白小鬼還在她身邊,這女人好像還有法寶,白小鬼這是以身犯險,不愧是大佬。
她哪裡知道她心中那以身犯險的大佬在啃著雞腿追著劇,還不斷吐槽著陳潔虐待他。
陳潔扶額:“那你有轉賬記錄嗎?”也不能因為她傻就放著不管吧,論鬼差的自我修養不允許她如此無情。
“沒有,都是現金交易的。”
“噗......”此處陳潔持續吐血中。
“鬼姐姐你這就是妥妥的死無對證,你上誰的身都解決不了這事呀!”
“嗚嗚嗚......那我這三十幾萬拿不回來了嗎!”鬼姐姐又開始撕心裂肺的吶喊。
“等等!”陳潔按住她躁狂的魂魄,“不是二十幾萬嗎?怎麼變成三十幾萬了?”
“之前我那朋友不還錢,我不好催賬,就找她幫忙去催了,那時候她才知道我用她的名義借錢給別人。她說可以幫我去催,就是她受手頭緊,能不能先借她十萬。你看那個關係不算太好的我都借了,好閨蜜我不能說不借吧。”
說到這鬼姐姐似乎想找認同感,注視著陳潔等待她的回答。
“那後來你借給她的時候寫了借條嗎?不會又寫你是擔保人吧?”你這眼神是是什麼意思,還在等我誇你做得好嗎?
“肯定不是啦!這回沒寫借條,咱兩誰跟誰呀,不然我怎麼用她的名字借錢。誰知道她這麼不講情誼,後來我才知道我那朋友還了十萬給她,她告訴我錢沒有要得回來!”
感情那張雪紅什麼都不用做就賺了二十萬,富婆的腦回路我麼不怎麼清楚,你看向我借錢,能讓我借出五百塊那都算是我鐵哥們了。不然也去找個富婆抱大腿,感覺又找到個生財之道了呢。
“小姐姐,你這事不能急,我認識兩位大佬,可以幫你兒子墊用醫療費。你也別太操心,該去地府報道就去,你這錢我再想想辦法。彆強撐著使用魂力了,把它撤了吧。”她這錢很大可能要不回來,只是這醫藥費倒是可以沐川幫幫忙,當務之急是把她安撫下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