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安一手翻書,一手做摘抄筆記,一心二用,半點不打磕巴;
就連小四九,都站在桌子中間,爪子蘸上鋼筆墨水,就朝練習冊上畫。
李勝男不死心地給它對過答案,發現它畫的都對!
簡直沒天理了!
全家就她學得最吃力,連四九都不如。
李勝男被打擊得差點厭學。
可全家都在努力學習,她要是不思進取的話,就被落下了,還有什麼家庭地位可言?
李勝男咬牙硬撐著學,也不跟別人比,就按照自己的計劃來,每天多學一點點,日子倒也過得去。
就這麼著,四九很快融入宋家。
小傢伙聰明得很,懂得來生人時避開,住了幾天了,居然沒在村裡引起動靜。
沒動靜的還有回省報社的佟濟舟。
說好的報道一直沒見報,而他這一去也像是泥牛入海,沒了音訊。
難道是天氣漸冷,遷移去南方過冬了?
宋瓷兩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躺在搖床裡望著湛藍高空中飛過的一隊大雁,思緒有些飄遠。
四九在一旁奮筆疾書。
小爪爪被無形的精神力束縛住,不斷地寫寫畫畫,藍黑墨水把漂亮的粉紅肉墊都弄髒了。
四九幽怨地瞥向無良“父親”一眼,惡狠狠地齜牙啃了無形的枷鎖一口。
好香!
快饞死它了,就是啃不動!
好想把她拖回洞裡,藏起來慢慢啃。
可惜,拖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