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重重在本子上畫了幾道線條,代表她腦子裡的靈光一閃。
針灸可是很神奇的,一般人也不太懂這個,比較好忽悠人。
就算真懂得針灸之術的,也沒見識過給豬針灸的吧?嘿嘿。
這就給了她發揮的空間。
最重要的是,她的精神力可以駕馭用針,能把花架子耍得像模像樣,完美掩飾精神力的存在。
完美。
宋瓷畫下三道短短的曲線,組成一個嘴角有點歪,顯得特別得意的簡單笑臉,
昭示她現在的真實心情。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上哪弄一套針來使。
中醫院那邊倒是有,可她借的出來麼?
就算她老師的名頭好使,真把人家吃飯用的傢伙什兒借出來了,結果一問,她拿來扎豬了?
……
畫面太美不敢想,宋瓷趕緊掐斷這個不靠譜的想法。
那咋辦?自己買?自己打?來得及嗎?
宋瓷憂愁地嘆口氣,本能地想向她爹求助。
宋春安同志腦子活絡,這點小事擱他那兒壓根不成問題,沒見人家連腳踏車都搞到手了?
就交給她爹去愁吧。
宋瓷在那些長長短短的豎道道旁邊,又添上一個耷拉眼皮的瓜子臉。
嗯,是她親爹沒錯了。
治療方案以及器械暫時有了,助手不必發愁,姑媽姑父肯定全力協助。
剩下的就是藥物。
她雖然不會開方子,當豬瘟總歸算作傳染疫病,消毒這方面的常識她懂。
不過這次的主角是豬,七步洗手法、戴口罩啥的估計用不大上,但隔離消毒方面,還是大差不差的吧?
豬圈要勤打掃勤消毒,豬也要要勤洗澡多曬太陽。
好像有點太過普通?
那就,藥浴!
怎麼玄妙怎麼來!
就算最後真給她誤打誤撞鼓搗成了,也一定叫人瞧不出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