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麼可以……
被吊的女子叫做納蘭素月,是帝都學院有名的美女,此刻的她一呆若木雞,渾然不知所措。
看著眼前一幕,夢巖笑得很是暢快,對於自己別出心裁的創意佩服之極。一掃被吊著的納蘭素月,他興奮莫名的笑道:“怎樣?是不是非常的羨慕?”哈哈一笑,嗓音變得異常高亢,雙眼內欲光迸射,整個人有些神經質的道:“看看!多麼的威武,多麼的神勇,它可是小王最忠誠的手下。如此佳偶,能嫁給它,吳大小姐真是好福氣啊。哈哈哈!這一個月來,他們夫妻天天同吃同住,這樣的事一天要來上好幾回,當真是一刻也不願分離啊。”
“你變態!人怎麼可以……”
看到眼前令人髮指的一幕,納蘭素月氣得渾身發顫。
夢巖興奮得手舞足蹈,竭斯底裡的道:“為什麼不可以,他們可是拜過堂成過親的,而小王就是證婚人。洞房花燭之夜,吳大小姐可是將她的第一次獻給了她的新婚丈夫。哈哈!知道嗎,當初小王就在一旁觀摩,嘖嘖!吳大小姐那痛苦的樣子,現在還歷歷在目啊。”
納蘭素月羞憤欲絕,沒想到世間居然有如此變態的男人,她開始為自己的命運擔憂起來。
此刻,夢巖已陷入癲狂,看著身旁的納蘭素月邪邪一笑,很是得意的道:“它叫將軍,雄壯英武,做吳大小姐的丈夫還可入眼吧。哈哈哈!美人兒用不著羨慕,你也有份,小王今天就在此為你們證婚,將你許配給它。到時吳大小姐做正妻,你就做小妾,從今往後一同服侍你們的丈夫。當然,你們情同姐妹是不分大小的,哈哈哈……”
納蘭素月玉臉煞白,眼內滿是驚恐之色,看著籠子內的好姐妹,她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悲慘命運。想到這她悲憤欲絕,知道自己難以倖免。倏然,她狠心一下,咬舌自盡。
看著納蘭素月嘴角湧出的鮮血,夢巖一愣,旋即心下明瞭,他哈哈笑道:“沒用的!忘了剛剛蘇曦已說過了嗎,除了大腦和心臟,其它任何地方不管受了多重傷勢都能恢復。就算你咬斷了舌頭也可以再生,想死沒那麼容易。”
由於出血和揪心的巨痛,納蘭素月很快昏死過去。夢巖笑容倏然一斂,雖然對方死不了,但他此刻正在興頭上,突然間沒了發洩的物件,心情一下子鬱悶起來。看著來到身旁的蘇曦,他有些煩躁不安的道:“曦曦,到底要等到何時,我的大將軍才能再次納妾呢?”
“大將軍要想納妾,隨時隨地都可以。不過現在她的身體強度不夠,還無法承受大將軍的臨幸,需得等上幾天的時間。”瞥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納蘭素月,蘇曦搖頭笑道。
夢巖蹙眉道:“不能快點嘛?”
“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超之過急的話,新婚之夜她的小命都會丟掉。”看著有些不高興的夢巖,蘇曦徐徐笑道:“昨天聚花宮又來了一批資質上佳的稚童,奴婢特意挑選了一個,殿下要不領去玩一玩。”
“哦,能入曦曦的法眼,想來一定很不錯喏。嗯,不過還是算了,待會還得去看我那未婚妻。”夢巖雙眼一亮,旋即猶豫片刻,最終搖頭說道。
“未婚妻?”
看著興奮不已的講述著提親之事的夢巖,突然間容光煥發起來,蘇曦有些詫異。她的目光落在了納蘭素月的身上,此刻那些皮開肉綻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一股邪欲倏然湧上心頭,她伸出那猩紅色的,宛若刀片的指甲,輕拭著血淋淋的傷口,雙眸內絲絲戾氣在騰騰跳躍,嫣紅的唇角綻起一抹淺笑。
“殿下,您有好久沒去過欲室了吧?”
“欲室?”夢巖身子一哆嗦,一雙綻著笑意的眼眸似乎浮現眼前。
蘇曦扭轉過身子,她看向夢巖的美眸中,欲光與戾氣充盈、怒熾,迸射出令人心悸的冰冷笑意。她的手中那根已被鮮血染紅的皮鞭,正如靈蛇般卷舞,歡騰,似乎隨時暴起,擇人而噬。
“呵呵呵!殿下,咱們馬上就去欲室吧,曦曦已迫不及待了哦。”
迎向蘇曦那冷焰閃熾的眼眸,夢巖渾身一顫,一股寒意從尾脊椎骨衝上腦門。是的!就是這樣的眼神。那冰冷的欲室,那飛舞的皮鞭,讓他深深的恐懼,可內心深處一抹強烈的渴望,又令他盼著再次踏入欲室。剎那間,恐懼與期盼猛然交熾,他的身體起了抖顫,不知是恐懼還是期盼。
陡然,一道人影湧上心頭,彷彿一道清泉,驅散了一切陰影。夢巖眼中的恐懼轉瞬消散,澄淨一遍,他深吸口氣道:“小王今天還有事要處理,改日吧。”說完頭也不回,消失在昏暗的密室之內。
蘇曦愣愣的看著門口,有些不知所措。她自信自己已完全掌握了小王爺夢巖的一切,他的身份雖然高貴,但卻只是她的一件玩物而已。她雖然自稱奴婢,但真實身份卻是辛蘿的親傳弟子,修為已至虛境,陪著小王爺只是完成師父的命令而已。她突然對那素未謀面的小女孩感興趣起來,到底是何種魅力,才能讓她的玩物脫離了掌控了。
“咔嚓”一聲,密室暗門再次闔上。夢巖鬆了口氣,剛剛面對蘇曦那雙冰冷的眼眸,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他差點就崩潰。兒時的陰影讓他成為了一個被虐狂,欲室,皮鞭,蘇曦就是那高貴的女王,而他只是她的奴隸。那種恐懼與痛苦令他深深著迷,不可自拔的深陷其中。如果說幼童是他的最愛的話,那麼蘇曦這類成熟的婦人就是他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