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出了聖詹姆斯公園,來到了G
eat Geo
ge St上。我們一路向東走去,在到十字路口前我便看到了倫敦的標誌性建築之一——大本鐘(Tizabeth Towe
)。其實,現在叫它伊麗莎白塔還是比較好的,畢竟它已經在2012年正式改名了。據說因為地鐵Jubilee線修通後,伊麗莎白塔向西北傾斜了大約半米。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感覺它還是非常的雄偉。在這碧波盪漾的泰晤士河(The&nes
ive
)旁,坐落著自1858建造完成的、歷經風雨還仍保持優雅的伊麗莎白塔。它借先人在每個鐘面的底座刻上的拉丁文:“上帝啊,請保佑我們的女王維多利亞一世的安全。”,保佑著倫敦所有的民眾,祝福著倫敦整個城市……而這裡的人群一點也不比聖詹姆斯公園的少,所以還是沐樂拉著漩走在前面。我們穿過了威斯敏特橋(Westmi
ste
B
idge),對面的聖托馬斯醫院(St T)近在眼前,莎爾蒂小姐就在那所醫院裡靜養。我們快步走過街道,來到了醫院門口,進去後,我們便去前臺詢問情況。
“您好,打擾一下,請問莎爾蒂 埃爾蒙小姐在哪個病房?”我用英文詢問道。
“莎爾蒂 埃爾蒙小姐嗎?冒昧問一下,你與埃爾蒙小姐的關係是什麼?”
“我們是埃爾蒙小姐的朋友,聽說她受了點傷,我們來看望她的。”沐樂說道。
“是這樣的啊,好的,我看一下……埃爾蒙小姐的是221號房間,另外,請你們在這裡籤一下名字,我們好上報。”
“好的,謝謝你了。”沐樂回應道,然後便隨手編了一個假名字寫到了紙上。
隨後我們順著前臺的指示,來到了221號病房。我輕輕地推開了門,房間裡面只有三張床,而只有靠窗子的床鋪上面坐著人正看向窗外……暫白的床鋪上坐著一個異常消瘦的女子,她那藍色的雙眸已經黯然失色,雙眼深深地內陷,並且黑眼圈將她本人幾乎接近完美的臉龐抹上了一層陰影。她那金色的頭髮現在看起來像是褪去了光澤,成為了暗暗無光的褐色。一雙嶙峋的手無力的垂在白色的床鋪上,看來姐姐的噩耗使她這一週無法緩過心情……她聽到門被開啟,轉過頭看向了我們,臉上露出了詫異。
“你好,埃爾蒙小姐,我是泠楓。”我一邊說道一邊走過去。
“你好……我是莎爾蒂 埃爾蒙,你們是……”她用有些沙啞的聲音問道。
“我們是……”
我突然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我們的身份,不過好在沐樂看到了我接不了這個話題,她便替我說道:
“你好埃爾蒙小姐,我是沐樂。冒昧這個時候打擾你,請容我介紹,泠楓他是一個國際偵探,而我和這位漩小姐都是他的助手。我們對這次離奇的案件充滿了興趣,並且這起案件其中的第二起受害者死亡也是稍微牽連到我們,所以我們打算來找你詢問有關案件的詳細情況,很抱歉這不得不觸碰到你不好的回憶,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沐樂非常流暢的說出了接近完美的客套話,我都驚訝於她都是在哪學的。
“啊……好的沒問題,你們問吧,不過我可能會忘掉一些細節……”埃爾蒙小姐有些無力的說道。
“沒有關係,請你講出所有的情況,我們可以自己分析的。”我說道。
“好……好吧,那我就從一開始講吧……那天晚上,我正在家裡看著我最喜歡的電視節目,而那個時候我記得已經很晚了,大概是11點多吧。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姐姐的電話,她約我出來說……哦,是約我出來散步……”埃爾蒙小姐突然將視線移開說道。
“抱歉打斷你,埃爾蒙小姐,恕我冒昧,晚上11點約人出門散步,怎麼想都不現實吧?還是說你們有私人事情要說嗎?”沐樂問道。
“不是不是,是我記錯了,我姐姐是真的找我出去散步,因為她說最近她壓力很大想要放鬆。”
“埃爾蒙小姐,你也一定希望這個殺害你姐姐的兇手被繩之以法吧?還請你將所有的細節告訴我們。”沐樂堅定地說道。
“喂,沐樂,很有可能她真的有自己的私密吧?”我小聲問道。
“哈哈哈……埃爾蒙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識破啊……”
門口突然傳來我非常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非常容易使我莫名其妙地發火……
“埃爾蒙小姐,我好像不止一次告訴你說謊時不要朝右上方看吧,這個你是騙不過沐樂小姐的……”推開了門的羽行笑著說道。
“原來是你啊……”我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