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這個叉草又叉牛糞的玩意叉死過他三次。
要不是第四次他同意了被流放,他還是難逃一劫。
“杜魯,你終於來了,我的房子你住的舒服嗎?”
“那是我的房子。”
杜魯又敲了一下子糞叉,怒吼道。
索倫還沒開口,又注意到杜魯的背上揹著一把劍。
那是他的劍。
迪弗在他十八歲生日的時候送給他的鑄鐵劍!
也就是上次交手,被杜魯打在了地上。
恥辱閃回,索倫的溫度驟降。
“我再和你說最後一次,那是……我的房子!”
杜魯怒瞪著索倫“你的房子?你的父親迪弗罪大惡極,他所有的財產都已經充公。房子、土地、所有的一切都重新分給了米達的人民。而你,一個無家可歸的難民,野外才是你的歸宿。”
“對!”
“沒錯!”
“說得好,杜魯!”
酒館的人甚至為杜魯的言論舉杯。
索倫笑了。
笑的比剛才要冷峻的多。
他眼神銳利笑看著杜魯“你是誰?米達的裁決官?哈哈哈哈……!”
感受著索倫的冷笑,杜魯一下子抬起了糞叉。
“小混蛋,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啪!”
他拿著糞叉,對著索倫刺了過來。
他刺空了,戳在了牆壁上,甚至擦出了火花。
他沒有停留,又對著索倫揮了上去。
他發誓,要殺了索倫,只有殺了索倫那個房子才能真正的屬於他。
雖然殺人是犯法的,但殺一個人人痛恨的難民只會讓所有人歡呼。
就像現在,已經有人在為他慶祝。
他瞄準了索倫的腦袋,發動了致命一擊。
“去死吧你,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