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哈又是發呆,嬌軀不由自主打一個寒顫,才說道:“調成擴音……”
“賓德,請你不要殺他,好嗎?”妮哈懇求。
“我不會殺他,只是他敢對付我的家人,必須接受我的懲罰。”樂亮冷聲說道。
他知道自己的任務是為妮哈處理好事情,如果殺了法爾漢,這就不是處理好事情,反而會讓她怨恨自己,畢竟他們還是父女。
“請不要傷他,好嗎?”妮哈繼續懇求。
“我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他必須接受我的懲罰,這是我的底線。”樂亮突然暴躁地說著,他已經忍耐妮哈一段時間了,現在自己的親人被傷害,他哪能這麼輕易放過法爾漢。
妮哈呆了一呆,嘆聲說道:“請別讓他殘了吧!”
對暴怒的樂亮,她無能為力,金錢也難以買通這個人啊!
“掛手機。”樂亮再次怒吼。
法爾漢顫抖著手,掛了手機,心中也有底了,賓德不會殺自己,只是一番苦頭要吃的。
在郊區偏僻之處,某座小屋裡,四個大漢倒在血泊中,樂亮看著地上向外爬的男人,血跡在他的身底下延伸,一腳踏了上去。
“屈服嗎?”樂亮陰狠問道。
“我屈服,別殺我,別殺我……”男人趴在地上,恐懼地喊道。
“你必須得死。”樂亮對準他的腦袋,開了一槍。
南德娜驚恐地看著這一切,她沒什麼大事,只是臉上受了點傷,有點淤青,是被一個男人揮拳打的。只是她第一次看見樂亮這麼冷酷地殺人,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看著一個男人被爆頭,心中自然會有恐懼和噁心。
樂亮收起槍,看了看面色呆滯的法爾漢,走到南德娜身邊,說道:“別怕,這是傷害你的結果。”
南德娜目湧出淚水,抱住樂亮,哭泣著。
樂亮拍著她的背,安慰一下,這才轉向渾身顫抖的法爾漢,酷聲道:“現在輪到你了。”
看著被折磨的渾身血肉模糊,不停悽慘痛叫的法爾漢,南德娜終於忍不住,跑到一邊嘔吐。
回公寓的路上,樂亮打電話給妮哈,讓她去郊外接被慘虐過的法爾漢。
南德娜一直在反胃,回去後還吐了一下,飯也吃不下,在床上哭泣起來。
在樂亮的安慰下,她才睡著,只是害怕的她再次頭埋在他的懷裡,身軀保持距離。
南德娜沒敢對希瑪說出今天發生的事,不想她也跟著害怕,一家之主對她們太好了,可是對敵人冷酷到讓她也心恐。
沒有警察找上門,法爾漢徹底怕了,被慘虐時就忍受不了,跪地求饒著,恐懼直達他的內心。
他曾經是強悍之人,內心很強大,可是他面對的是一個暴虐的人,把他折磨的死去活來,痛死幾次。這種滋味絕對能痛入心髓,給他留下深深地陰影,對方又是瞬間讓自己的十幾個保鏢倒下的可怕人物,他根本無力反抗,又怎麼能不怕呢!
樂亮直待一天後,才再次來至陽光大廈,面對妮哈。
妮哈看著他的目光,也是有了一絲恐懼,法爾漢被折磨的慘不忍睹,除了沒殘廢,全身上下到處是傷。最主要的是,他怎麼能做到瞬間擊殺十幾個精銳保鏢,這讓妮哈為此問了專業人士。
專業人士告訴她,這是有可能的,只是這類極少數人都經受過極為殘酷的軍事訓練,射擊速度快至人類無法想象。自然這專業人士不知樂亮已是超越了這個境界,法爾漢說不出來,他說的話自然會被誤解,理解成那類極少數人的射擊速度。
“唉,你把我爸爸折磨的太慘了。”妮哈嘆息一聲。
“他的所為超過我能容忍的底線,我本應該殺他,因為你的請求,我才只是折磨。”樂亮淡聲說道。
“你……什麼時候接受過殘酷的軍事訓練?”妮哈問道。
樂亮說道:“正如程式天賦一樣,這是我的本能天賦,天生就能做到。”
妮哈深注樂亮,說道:“你很可怕,我已是不知接受你前來幫我,是對,還是錯。”
樂亮說道:“你不用在意對和錯,至少我現在是盡力幫你,六天後我就會離開。”
“我會替你保密,你殺了那麼多人的事,爸爸他也是……對你深深畏懼,不會說出來的。”
樂亮看著她,點點頭,面色淡然。
“明天就要召開董事會……”妮哈看著樂亮,說道:“爸爸成了這樣,已是沒法再參加,你傷他這麼慘,會對我成為董事長有些影響,我只好對董事們說出實情,包括丁語夢……她的反應很奇怪,對我說……”
說至此,她凝視著樂亮,眼睛裡有深深的恐懼,說道:“你是手下留情,我們應該慶幸沒繼續追究,不然……將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生……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樂亮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應該問她。”
妮哈苦笑,說道:“她要是想告訴我,已經跟我說了……你在我的眼中,越來越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