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辰禹拿出了手機,隨後撥了一通電話過去,跟對方溝通了一會兒之後,對方便實施了對紀辰禹的通話展開了監聽的功能。
只要開了這項功能,不僅能查到紀辰禹目前的位置,就連和紀辰禹通話物件的位置也能夠查得出來。
反正坐在前排的徐興聽著紀辰禹打電話時所說的內容,渾身都在冒冷汗。
以後他可絕對不能得罪紀總,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紀辰禹掛了電話之後,便又緊接著撥通了另外一個人的手機號碼。
原本正在開車的嚴鶴,忽然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驟然間,車內的氣氛就凝固了起來。
嚴鶴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紀辰禹打過來的。
他的神色也微微劃過了一道緊張之色,他可絕對不能將唐思穎的行蹤洩露出去。
“你們兩個暫時別說話了,紀辰禹的電話。”嚴鶴神色嚴肅地說了一句。
聽到“紀辰禹”三個字,唐思穎的臉色都白了,雙眸之中不滿了驚慌緊張之色。
許萌萌瞧見唐思穎的臉色都變了,她急忙拉住了唐思穎的手,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她卻給了唐思穎一個安慰的眼神。
觸及到許萌萌的眼神,唐思穎的唇角微微扯出了一抹勉強的笑容,可是她的臉色依舊一片煞白。
對於她來說,紀辰禹壓根就是她的噩夢,是她人生中最黑暗最驚懼的回憶。
嚴鶴點了接聽鍵,語氣十分恣意道:“我說兄弟,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幹嘛?”
嚴鶴的聲音聽起來的確沒什麼異樣。
但是紀辰禹卻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畢竟他能想到當初帶唐思穎離開,並且現在還能及時把唐思穎帶走的人,肯定就是嚴鶴。
至於陳澤安,紀辰禹可以肯定,在鎮上那幾天,唐思穎和陳澤安壓根就沒有半點聯絡,也就是說這一次陳澤安的確是找到鎮上去的,並且在此之前,唐思穎的離開也絕對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我心裡煩,想約你出來喝酒。”紀辰禹的語氣低沉沉道。
聽到這話,嚴鶴笑道:“你拉倒吧,我困死了,你沒看這幾天的新聞啊,我整天不是忙工作就要接受各種新聞媒體的採訪,累啊……”
“呵呵……”紀辰禹的唇角輕輕一勾,神色嘲諷地笑了一聲。
這笑聲,雖然輕飄飄的,但卻嚇得前排開車的徐興打了個冷顫。
至於嚴鶴這邊,也是在是怵的慌。
“我不跟你說了,下回約我喝酒,提前約,老子要睡覺了,別吵我來!”
嚴鶴說完,也不管紀辰禹還有沒有話要說,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很確定,紀辰禹打這通電話給他,可不是約他喝酒的,而是試探他的。
而在嚴鶴掛了電話後,紀辰禹便又撥了之前撥的那個人的電話,他語氣冰涼涼道:“查到位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