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過後,場中還存活的鄭家軍兵卒已經十不存一。
鄭福生臉上有著濃厚的血跡,那是周圍兵卒身死濺射到他身上的。
“朋友,何至於此?”鄭福生臉上有怒容浮現,放聲怒吼著。
身邊兵卒盡皆身死,所剩餘眾不過數十人。
他萬萬沒想到僅僅只是因為覬覦他人靈寶,竟會落得今日這般境地。
沉重的呼吸聲在鄭福生耳畔響起,任之獨臂持劍護到他身前。
“你是如何猜測到我們今日會離開青山城的?”任之聲音低沉,但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聽得清。
今日離開,是昨晚才做的決定,到凌晨,除了任之和鄭福生以外,幾乎沒人知曉。
然而他們卻依舊被葉星圍堵在了城門口,這讓他感到十分困惑。
“昨夜諸位圍堵我於巷之中,敗退逃走之時我便已經猜到了。”葉星看著他,出如此一句話。
這其實並不難猜,按照慣性思維來講的話,對方發現自己勢大,不可力敵之後第一反應肯定會是離開簇。
所以葉星便早早的帶人守在了城門口。
而且因為地勢原因,葉星並沒有選擇其他城門,而是就選擇了此處。
因為此處才是初入城池的最佳方向,其他三個方向的出入口地面均是破爛不堪,門外不遠處就是密林,並不適合出校
而此時,雖是清晨,但進出城門的各勢力兵卒還是很多的。
然而由於葉星和守城將打成共識,城門關閉,其他勢力也就無法進出。
“南境的人,要是想收穫我們這座城池的話,恐怕並不需要耗費多大氣力了。”城樓之上,一紅衣銀甲的將頭上裹滿了白色的紗布。
此人便是被葉星打成共識的那位將。
周圍其他兵卒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什麼好。
色微亮之前,便有大批人馬聚於此處。
而後對方有一白衣公子從人群當中走出,要求青山城守城軍協助對方,必要時關閉城門。
同時還十分大氣的留下了一大筆金幣,數額略有十萬左右。
然而守城將是何人?那是真真正正的不為五斗米折腰之人。
區區十萬金幣,如何能讓他徇私?
於是將便當場一口拒絕,這讓當時在場的眾兵卒紛紛心口一痛。
然而誰知那白衣少年也是不按套路出牌,大手再次一揮,從儲物戒中取出又一堆金幣,幾乎快堆滿了城樓半個屋子。
然而將依舊推辭,弄得其他守城兵卒差點拔刀相向。
就在這時,那白衣少年似乎也有些不耐煩了,於是走上前去,硬生生和守城將打成了共識。
至於其他兵卒,則是假裝什麼也看不見,如此大的一批錢財,足以讓他們矇蔽雙眼。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那白衣少年身邊跟著幾十個氣息如淵,身披金甲的南境軍兵士。
於是,當葉星和那守城將打成共識之後,其他守城兵卒看在金幣的份上,硬是私自將守城器械推了出來,是要對得上這份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