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呂布見得張遼的神色,卻是有些尷尬了...
因為,他還真就沒有想到過這些。
畢竟,在呂布這些天的感受來看,那些匈奴士兵,盡皆都沒有一個能在他手下走過一招,那麼是老兵,還是新兵,這個問題重要嗎?
“自然重要!”
張遼好似知曉呂布在想些什麼似的,便是解釋道:
“這些匈奴新兵,面對你之時,極為膽小,幾乎被你所嚇破肝膽,同時身上那股屬於軍人的氣息,也非常的不濃郁,分明就是剛從他們部落裡強行徵召過來的。”
“但他們也有一個讓人很容易忽視的共同特徵!”
“那就是...”
“幾乎個個血氣充盈無比!”
“這...”
呂布聞言,卻是眉頭緊皺,思索之間,感覺想不通什麼,便是氣餒的嘀咕道:
“這些匈奴到底葫蘆裡在賣些什麼藥...”
“竟然讓自己部落裡的新鮮血液,就這般白白送死?”
“這也太奇怪了...”
“奉先,既然你已經想通,那之後對於兩位將軍的軍令,最好還是如數造辦,莫要再心存芥蒂了,畢竟,我們都是漢人,此時是在抵禦異族,一旦有所閃失,遭殃的可是我們身後那些無辜的平民百姓啊...”
張遼見自己的意圖已經達到,便是最後勸導了呂布一句。
“嗯,文遠,多謝你親自前來開導與我,先前是在下太過魯莽行事了,只顧圖得功績,卻是忘了國家大事才是根本!”
“以後如若我再有所認不清,你可一定要多多點醒於我啊!”
呂布滿是感激的朝著張遼拱手拜謝道。
“你我兄弟,何須這般客套?”
張遼聞言,便是曬然一笑道。
“哈哈,是為兄的錯,走,文遠,今日請你喝酒!”
呂布臉上的陰霾盡數散去,已是想通的他,便是明朗一笑道。
“但所願也,不敢請耳!”
張遼自然是一口應下。
......
隔日。
“咚咚咚...!”
雁門關的城牆之上,戰鼓擂動!
而城牆之外,已是集結了近五十萬的匈奴大軍!
“這些異族,到底是想幹什麼?!”
“每日都來尋戰,但是戰到一半,便是又鳴金收兵,難道真的是所圖甚大?!”
城牆之上,盧植望著那黑壓壓一遍,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匈奴大軍陣營,卻是略感頭疼道。
畢竟,這些時日,匈奴大軍攻城從未施展過全力,更多的還是在城外和他們一較高下,但是每每打到一半,就又溜了。
讓得盧植和皇埔嵩這兩位統帥,真的是一種‘我褲子都拖了,結果就這?’的落差心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既然他們一定要這般消磨自己,那我們接招就是,我倒要看看,這些匈奴到底是在賣些什麼藥!”
一旁的皇埔嵩也是氣惱,但是內心之中還是清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