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關內,原本的郡守府,此刻已是成為了臨時的戰事後方指揮地所在。
“哼!”
只見門內,呂布一聲冷哼,緊接著便是帶著一臉的鐵青色彩,從府內走出。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自己膽小如鼠也就作罷,反倒是說教起我來了!”
“也不看看自己,這些日子所殺掉的匈奴有沒有我一指之數?!”
“就這還帶兵打仗呢?”
“呵,蠻夷數次敗退,都不舉兵反攻,實在無趣!”
剛才被盧植和皇埔嵩二人當著眾多將領的面,親自說教自己,讓呂布猶感丟失了臉面,故而此時出府,方才會這般臉色難看。
“誒,奉先!”
“等等!”
突然,府中快步走出一位相貌頗顯青澀的黑甲小將。
呂布聞聲望去,見是熟人,便是收起了心中的脾氣,強捏出一抹笑容朝著來者言道:
“原來是文遠啊。”
“奉先,有空嗎,如若有時間的話,我想和你聊聊。”
張遼見呂布神色顯得有些怪異,知曉此時他心中芥蒂仍舊未消,便是出言相邀道。
“文遠相邀,某自然應允。”
對這個年紀輕輕但已有一絲大將之風的張遼,呂布一直都是心存結交之意,此時得到邀請,自然不會拒絕,同時他其實也想找一個人述說一下心中的苦悶。
“好,那我們就邊走邊說。”
“請!”
見呂布沒有拒絕自己,張遼便是淡然一笑道。
“請!”
呂布拱手一禮。
“奉先,我知曉你心中此時肯定憤懣重重,但其實,剛才盧公還有皇埔將軍二人所言的話語,也並非是真的在針對於你。”
一邊走著,張遼也是直接進入了正題。
“哼,他們方才幾乎就是將我貶的一無是處,白白讓旁人看了一場笑話,就這,還不是針對於我?”
聽聞張遼談起先前之事,呂布卻是再也無法忍耐心中的怒火了,便是直接冷言反駁道。
“奉先莫要如此之想!”
見得呂布突然怒氣爆發,張遼連忙便是出言安撫道。
“那你倒是說說,他們為何要這般貶低於我?!”
呂布深吸了一口氣後,強制忍耐的朝著張遼低聲言道。
“奉先,你仔細想想,方才兩位將軍可有貶低於你這些時日之功績,又是否貶低過你之武藝?”
張遼見得呂布依然還願意聽自己說下去,便是連忙詢問道。
“這倒是不曾,再說了,我這些時日所斬殺的匈奴,不下三萬數,此乃眾目睽睽之下,他們自然不敢吞沒我的功績!”
說到自己所創造出的戰績,呂布便是有些傲然的言道。
“沒錯,兩位將軍方才只是說奉先你不夠冷靜,這些時日只顧自己衝殺,而沒有顧全大局,同時在執行軍令上,不夠迅疾,除此之外,並沒有貶低你其他之處。”
“奉先,你不如冷靜下來先仔細想想,如果你是兩位將軍,手下有這麼一員虎將,卻在戰場上有些不聽軍令,你會如何處置於他?”
張遼徐徐引導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