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我跟你一塊去!”丁易一拍桌子站起來道,“這麼好的熱鬧決不能錯過!”
“你!”周項戟指丁易,“你跟著瞎摻和什麼?”
“當和事佬啊,萬一弄僵了可以幫你在嫂子面前說說好話!”丁易解釋一句。
“好吧!隨你了!”周項無奈地擺擺手,接下來他給張深和張學致各自發了一道傳訊符,然後兩人便離開三清門,來到了三清城。
三清城作為新興城市,建設得格外宏偉,又因為是三清門主城,所以特別的熱鬧。只是周項無心閒逛,一出三清門他身上便一陣變幻化為了一名普通築基修士,看得丁易嘖嘖稱奇,即便是身具空間屬性的他,要不是親眼所見也必會將周項認作是另外一人。
兩人徑直來到傳送大廳,繳納靈石後一路傳送,不消片刻便來在木鼎城中。
接下來周項和丁易沒有著急趕往木鼎門山門,而是在附件找了一家酒樓,此處修士較多,最適合探聽訊息。
他們在一樓大堂隨便尋了處位置,點了壺靈酒和幾份菜餚,兩人邊吃邊喝。
酒樓裡非常熱鬧,有不少木鼎門弟子正在這裡聚餐。交談內容則是什麼都有。
“陳師兄!不知道最近貴派和三清門的事情怎麼樣了?”這是鄰桌的一名煉氣修士和另一名身穿木鼎門袍服的煉氣弟子在交談。
“還能怎麼樣?三清門掌門閉關了,根本找不到他!但我們尚掌門已經放出話來,等那姓周的出來後,必須到我們木鼎門認錯,要不然沈師叔祖是不會回去的?”木鼎門那位陳師兄答道。
“看來沈大師脾氣還真要強!絕對的女中豪傑!不愧是丹神前輩的真傳弟子!”另一名修士恭維道。
“什麼呀!”陳師兄喝了一口酒,臉上頗為鬱悶,“沈師叔祖最是寬厚,聽說那姓徐的女子初到三清門之時,沈師叔祖執禮甚恭以至到了言辭卑下的程度。要不是尚掌門氣急,硬把她拉回來,沈師叔祖肯定還會堅持留在那三清門受氣的。”
說到這裡,陳師兄怒道:“也不知那姓周的有什麼好?”
“唉!有時就是這樣,你越是對他好,他便越瞧你不起,沈丹師多好的條件,不說丹神真傳弟子這一身份,就僅憑她的煉丹天賦、堂堂九品丹師,放在哪裡不得像祖宗一樣供著?偏偏這姓周的不知道珍惜,還去外面沾花惹草!真他孃的負心薄性!”另一修士同仇敵愾道,“不過尚掌門和楊大長老還真是護短,作為孃家人決不能讓師妹吃虧!最好再把那姓周的好好打一頓才過癮。”
兩人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大,周圍眾多修士都聽得清清楚楚。
周項面上有些難看,丁易反而幸災樂禍,他眼珠一轉突然站了起來,然後不顧周項阻止的眼神,對剛才出聲說話的兩人道:“兩位,剛才偶爾聽到什麼沈丹師、周掌門,莫非你們是在談論前些時日爆出來的三清門掌門外面還有道侶的事?”
“可不就是嘛!”陳師兄恨道,“這姓周的也不知走了什麼運氣,一介無名之輩能娶到我們師叔祖算是祖上積大德了,居然不懂得珍惜,在外面勾勾搭搭,真是恬不知恥!”
“罵得好!”四周的酒客也都起身附和。
“第一次聽說這事的時候老子就氣不過,現在每次想起來心裡還是不痛快!你說那三清門不過是一個落魄的三流勢力,在木鼎門的支援下才得以重返故地,那個叫什麼周項的,老子以前壓根就沒聽說過,能娶到沈丹師這樣的女子那絕對是撞了大運,沒想到居然幹出這麼沒品的事,真是活活氣煞人也!”一名滿臉絡腮鬍子的修士憤憤不平,猛地一拍桌子怒道。
“可我聽說那三清門掌門乃是正人君子,與沈丹師也算患難夫妻,而且事情發生的時候他正在閉關,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或者是某些人想對三清門和木鼎門不利而施展的離間之計?”丁易假惺惺地說。
“絕不可能!如果是離間計,那沈丹師怎麼會輕易接納姓徐的女子?而且那徐姓女子據說無論長相、身材都是冠絕人間九界的極品!被無數修士死死追求!更不用說她還能在天下符籙大會上一舉奪冠,肯定也是才貌雙全之人!誰會拿這種天才來施離間計?”絡腮鬍子聞言連連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