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豆很乖,任白柳在她肚皮上捏來捏去,但小崽子容易癢,不知道戳到了哪塊癢癢肉,忽然咯咯地笑起來。
“咯咯~嘻嘻嘻~噶~”
“媽媽,癢哈哈哈哈,嘻嘻~”
這個時間下工的人已經陸續到家,路上少有人,顯得糖豆的笑聲異常明顯。
白柳尷尬地笑笑,清了清嗓子:“好了,媽媽檢查完了,糖豆已經消化好,我們可以回家了。”
嗯,再摸被孩子她姥姥發現就麻煩了。
糖豆晃悠悠地點頭,乖順地牽著媽媽的手往前走。
白柳覺得小崽子好玩,但也記得自己當媽,看糖豆搖搖擺擺走得費勁,於心不忍,彎腰打算抱起糖豆。
“咯咯咯——”
“糖豆,別笑了,嗓子疼。”她轉頭看糖豆。
哎不對,好像不是糖豆的聲音。
“媽媽,我沒有笑呀?”糖豆一臉疑惑。
白柳一頓,動作沒有停,一邊抱起糖豆一邊向周圍看去。
他們剛剛在山腳下,現在已經走到苞米地,但如今苞米還沒有長出來,只有雜草。
放眼望去,一覽無餘。
她只聽到有聲音,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出現。
鬧鬼了?
不會吧,天還沒有黑,怎麼可能鬧鬼。
白柳不信邪,但抱著孩子多少有些顧及,她來不及多想,快步往前走。
忽然,風起。
一到若有若無的嬌弱的女聲響起:“哥,哼·好像有人,你輕點~”
白柳:???
“別怕,沒人過來,快了快了……”
聽到還有男人說話,她立即意識到發生了啥,二話不說小跑起來。
離開苞米地之前,她猛然想起那邊有一個水渠,也許,剛剛的男女就是藏在沒水的水渠裡。
大天白日就幹這種事,回家不行嗎?
嚯,不會是沒有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