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出了這樣的事,女兒再失蹤,對於巫覺民和巫媽媽而言,是何等打擊。於是所有人便合著構造出善意的謊言。
程平西的情況穩定下來後,巫家雙親便離開了國內。
除夕夜那天,準確來說,是除夕夜過零點時的守歲時辰,項希年的祖母慄川仙逝,壽終正寢。按照項冬樹的話說,小希年眼睛哭到腫成兔子眼。
老夫人下葬後,項冬樹帶著項希年和晏遲御影片,三個人云喝酒,那天之後項希年醉了整整三天。項冬樹只能帶著他住在外面,每天一個理由搪塞項家人。
“晏,兩天後就是五年一次的風水師交流盛會。你會去吧?我大哥他今年打算帶希年露個臉,我得貼身保護希年,所以也會跟著。”
項冬樹說完,又重複問了一遍:“你會不會來?”
“不去。”
“騙子,你上次明明說要去的!我跟你說,不要被兒女私情絆住你的事業啊!”
“不是。”
少年惜字如金般,懶得和他說太多。
“那是為什麼?”項冬樹已然是一副問不到答案就誓不罷休的探究模樣,“給我個理由。”
“交流會是去學東西的,我需要學什麼?”
項冬樹:“……”
好傢伙!
你說得太有道理,我無言以對。確實要學習也是大家跟著他學。
嗐,到底是受了‘情傷’的男人,他也不能強迫人家去賣笑啊。
此時的晏遲御,正坐在自家露天陽臺的藤椅上,眼眸比夜色還要沉寂。
他無聊地伸出修長的手指,擺弄著圍在他身側的小鬼。
不禁想起女生常常抱住自己手臂的樣子,一向淡定高冷的模樣總會被小鬼們嚇得跳腳,臉色發白。
明明是那麼厲害。
卻又慫得要命。
巫慫慫……
現在的你,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