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尖跟有小羽毛撓著似的，又癢又想探究。
於是，他的開場白就變成了：“巫月同學，你看看我們這有沒有鬼。”
頓時，局裡其他同事紛紛放下手頭工作，齊刷刷用冷漠看智障的眼神盯著王耀北。
王耀北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又搖了搖頭。
楊連海無語地看了眼王耀北，這種話他們私下裡說說也就罷了，竟然還當著其他同事的面正大光明地問，也不怕閃了舌頭折了腰，再丟個職。
他收回視線，趕緊把巫月和晏遲御帶到審訊室。
王耀北跟在身後。
女生漸漸放慢腳步，和王耀北落在一排。她伸手戳戳王耀北的胳膊，壓低聲音回應剛剛的問題。
“警察叔叔，這裡有正氣護著，是沒有鬼的，你放心。”女生清甜平和的聲音落在耳邊，像孩子一樣，天真又無邪。
不知怎的，王耀北突然就為自己懷疑小朋友殺人而感到羞恥。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是殺人犯！絕對不可能。
當然，這只是他內心世界的一個小小小小小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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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合格的警察，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不能輕易懷疑或信任一個人。亦不能夾雜半絲私人情感。
王耀北很快恢復嚴肅臉，別說，他因為黑，此刻表情冷下後倒有幾分兇狠。
小孩子看到了會哭的那種。
巫月和晏遲御坐在審訊室裡，房間只有一盞灼目的白熾檯燈。
在審訊室外坐著一位記錄員，兩名警員。
很快，楚宵回來，推開門。他單手插兜轉進審訊室。
晏遲御抬眸看向楚宵，嘴角淡淡的勾著笑：“我可以把周湘黛的鬼魂叫過來，問問是誰殺了她。”
巫月下意識抖了一下。
楚宵：……
靠，世間要是有這等本事，還需要找什麼線索，辦什麼案，直接學習招魂，學習鬼語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