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劉勇緩緩說道,他因受傷急促喘息的氣息噴在那精瘦男子的頭上,繼續道:“都會死的!”
“不知死活的東西!”精瘦男子本以為會問出什麼,但這時聽到對方這麼說,頓時惱羞成怒,拿起馬鞭又狠狠地抽了幾下劉勇被綁在木柱上的身體。
不一會,劉勇又被痛暈過去。
那精瘦男子才停了下來,他轉身走出私牢,剛走出去,就見張家的大少爺張酬過來了。
張酬問道:“怎麼樣了?”
精瘦男子當即朝張酬行了一禮,旋而說道:“什麼都沒問出來。”
“唉,”張酬嘆了口氣,“那梁平安現在參加縣試了,希望他落榜,他的家業,卻是不好吞下去了,
畢竟若是考中,按官場、科舉慣例,縣令會成為他的座師,那要動他,就不好動了。”
說到這裡,張酬又對精瘦男子道:“你這上午不用再審了,等一會看榜文的人回來,若是那梁平安考中了,這劉勇就繼續審,務必掏出這梁平安的黑歷史,將其徹底掀翻。
若是那梁平安沒考中,那這劉勇是活是死都沒關係,我們可以直接就朝著下水村的肥皂香皂的作坊工場下手了!”
“是,大少爺!”那精瘦漢子當即領命。
……
不知為什麼,縣試這幾天,還有縣試後的這一天多,梁平安發現自己那堂哥梁平駿幾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起初,梁平安還以為他們三個是因為擔心縣試考不中,畢竟除了梁平安自己,梁平駿他們算是來陪跑的,平時的成績都在那,他們三個的成績並不突出。
但是,誰會對科舉沒有期待呢?
所以梁平安到也沒有多想。
但是考完縣試後,梁平安發現梁平駿他們幾個好像更焦躁不安了,按理說,這都已經考完了,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了。
沒必要還在這麼緊張吧?
當然,緊張也說得通啦,畢竟這事也因人而異。
梁平安在縣試考完後,第六天,也就沒在意他們。
而在第七天快要看榜的時候,梁平駿幾人風風火火的從外面回來,焦急之色卻也更加濃郁了。
梁平安這時再也忍不住了,便問道:“你們這是怎麼搞的?怎麼這幾天都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三個人卻是支支吾吾的扭捏的不肯多說什麼。
梁平安的好奇心更重了,而就在這時,在這客棧裡還有一些參加縣試的其他學子在住房。
這時好幾個學子走到了客棧大堂裡,見梁平安他們,彼此已經算是相識了,他們便招呼梁平安他們:
“走,一起去看榜啊?”
梁平駿這時卻是對梁平安道:“咱們先去看榜吧?有什麼事看過榜再說?”
梁平安這時有些無奈,但這時的確該看榜了,也只能道:“那看過榜,你們再好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