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眉鼠眼的時信,回想起在狂獅角鬥場的那一幕,露出極其驚訝的表情。
“沒兩把刷子,怎麼當你們老大!”
曹宇嘴角一揚,得意笑道。
“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教教我唄,老大!”
時信眼巴巴的看著曹宇道。
曹宇挑了挑眉,盯著時信看了一會,搖了搖頭,隨即道“你麼?教不會!”
說著,曹宇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誒誒,老大,我怎麼就教不會了,按資質,我比那憨憨好多了!你這偏心,憑啥那小子又有女人疼,還能修煉戰神訣!我除了一點修煉資源,要啥沒啥的!”
看到曹宇沒有教他的意思,時信頓頓有些酸酸的道。
聽到這話,曹宇哭笑不得。
這還是那猥瑣的小賊嘛!
倒不是他不想教,那本事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望了望四周,看沒什麼人注意他們。只能無奈道“那不是我自己的本事啊!”
關於潘天瑞的事,曹宇不打算說出來。
血海城的那次屠城,在南域影響太大了!
而罪魁禍首便是潘家,若是外人知道潘家的老祖宗就在他手中。
而且對他言聽計從。
那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一次,死亡的人數高達上億。
若是這事傳出去,他恐怕就徹底的沒有容身之地了。
潘天瑞這張牌,只能在關鍵時刻拿出來用。
所以剛才那狂獅角鬥場才會借用潘天瑞的帝意來恐嚇那陰冷男子。
“看來我還是不入曹少法眼!我知道了!”
時信話語忽然冷了下來,似乎一改面貌,判若兩人。
竟然給人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時信,有些事我不好明說,你也應該能看出來,但絕對沒有忽略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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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戰乃是從玄月國便隨我出來的,也因為我的問題讓他吃盡各種苦頭,他當時在星斗國被人逼為奴隸的事你也知道,我心裡虧欠於他,於情於理,我都要補償於他!”
關於他和祁戰的事,時信自然瞭解不多。
但是,在星斗國,他一切都看在眼裡。
“我知道了!曹少!”
聞言,時信心中似乎也舒坦了一些。
不過,論曹宇對身邊朋友的大方,那還真的沒的說。
就時信現在修煉需要的種種。
除卻功法沒有祁戰那種逆天的功法。
其餘倒也是任他挑選,並無區別對待之分。
“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何必在乎眼前的這點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