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以為是周婉言不好意思當著眾人的面,談洗澡的感受,也就沒有多想,隨她進了內堂。
待進了內堂,但見周婉言卻躺在了床上,只露出一個腦袋。
“咋躺床上了,快起來讓朕聞聞香不香。”
朱由檢不開口便罷,一開口周婉言臉燒的更厲害了,頭不好意思的又往被子裡縮了縮。
“哎呀,你捂著被子看嘛,讓朕看看洗的乾淨不乾淨,香味足不足。”
一語既出,周婉言直接將頭縮回到了被子裡,嬌嗔道。
“哎呀,羞死個人,陛下自己到床上來看嘛。”
朱由檢聞言,仍未多想,以為周婉言在跟自己玩鬧呢,便上前走到床邊,伸手就將周婉言的被子掀開了一角。
一片高低起伏、光滑白嫩映入眼簾。
朱由檢立時血脈噴張,張口結舌的立在當場,片刻之後,才明白了周婉言的意思。
饒是朱由檢兩世為人,見過不少這樣的軀體,但老實說,周婉言能被張嫣一眼看中,直接選為王妃,還是有她的道理的。
“那個,那個,嗯嗯,朕看過了,效果很好,就是不知道手感怎麼樣,待朕上手一觀。”
羅幔輕放,滿室旖旎。
須臾,朱由檢輕輕的觸控著周曼如的柔軟,不懷好意的笑道。
“嗯,這香皂效果不錯,你看這手感多好,但朕要再試一次。”
一聲驚呼,滿室飄香。
自出徵回朝以後,朱由檢漸漸確立了自己的權威,新內閣經過磨合之後,也漸漸步入正軌。
朱由檢真正耗在朝堂上的時間也少了一些,朱由檢便有更多的精力來關注西山了。
“上次,朕跟你們講了看地圖的要領,其中的口訣,誰能跟朕複述一下。”
下面的武學生紛紛舉手。
當然,回答問題前舉手報告,也是朱由檢定下的規矩。
“李騰蛟你來。”
“報告大元帥,上北下南,左西右東,距離測算要用比例尺換算,如不知方向,要用指南針。”
“很好,坐。”
“那朕再問,在野外如何自制指南針?黃宗羲你來。”
“報告大元帥,取清水置於甕中,置樹葉於其上,取一針在甲冑上摩擦,遂放置葉上,針之兩端便是南北。”
“很好,你們很用功,朕很欣慰,那今日再學等高線和等深線,下面跟朕先複述一遍口訣。”
“陡坡密,緩坡疏,兩山之間是鞍部;下彎脊,上彎谷,懸崖就在相交處。”
隨後,教室內便響起一陣朗朗之聲。
自各地選拔的一百餘名武學生入學後,朱由檢基本上每五天便來一次西山,親自教授學員。
閒暇之餘,朱由檢還根據自己的記憶,編了不少教材,供學員學習。
學員們多是家境殷實之輩,自小便有書童陪伴,初到西山之時,對這種睡集體宿舍,生活全需自理的新軍做派十分不滿。
朱由檢聞言後二話沒說,隻身入了軍營,與學員們同吃同住同訓練,甚至好多要求比學員們做的還要到位。
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學員敢叫苦,全都一絲不苟的執行著新軍的條例。
時至今日,朱由檢每來西山,定與學員們通吃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