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洛應了一聲趕緊跟上,還不忘問一句:“爺,典察署的人這麼著急去哪裡啊?”
“湖州。”溫止禮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說出這個地方。
“他們去湖州做什麼?”禾洛覺得有些好奇。
“和我讓你做的事情差不多。”溫止禮的聲音平靜,“看來你是等不到新夫人進門了。”
“爺,典察署都去了,我還去幹嘛?”禾洛嘟囔著。
“典察署和我有關係嗎?”溫止禮反問她。
禾洛這才反應過來,典察署是聖上的特務機構,就算查到什麼東西也不會到溫止禮的手上,她還是得跑一趟。
“不過,典察署如果去了,你倒是可以省不少力氣。”溫止禮說得高深莫測。
禾洛覺得有些驚訝,想問些什麼。但是想到溫止禮估計也不會告訴她,乾脆直接閉嘴。兩人回到溫府的時候,春曉已經等在門口了。
她一見到他們就直接迎了上來,對著溫止禮行了一禮之後回報說:“爺,徐大夫派人送了帖子來,說是請您過府一敘。”
“是嗎?”溫止禮微微一笑,“你怎麼說的?”
“奴婢說爺最近公務繁忙,怕是短時間內見不了徐大夫。”春曉垂眸回答。
“做得不錯。”溫止禮說完朝著書房走去,禾洛和春曉跟在後面。回到書房之後,他緩緩落座,春曉上了一杯熱茶。
溫止禮緩緩喝了口茶道:“老狐狸終於是坐不住了。你打聽到徐敬之為何讓我過府一敘了嗎?”
春曉回答道:“奴婢給了那小廝點賞錢,他告訴奴婢似乎是徐小姐參加完品茶大會之後就一直在發脾氣。還有就是徐修文貌似是調戲了章家小姐,惹怒了章侍郎。”
“這徐修文膽子挺大,這章小姐可是章若齡的心頭肉,他這麼一鬧章若齡肯放過他才有鬼。”溫止禮語氣輕鬆。
“這徐敬之也是夠倒黴的,後宅不安寧,女兒還這麼任性,兒子又給他惹事。”禾洛說著感嘆了一句。
“徐家怕的氣數怕也是快盡了。”溫止禮神情平靜。
“那爺還準備娶徐小姐嗎?”禾洛問道。
“娶,為什麼不娶?”溫止禮微微一笑,“當初若不是柳穆,徐敬之可就是右相了。徐家的能力還是不能小覷,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現在的徐家手上還有我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