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酒喝的自在。
桌子上大部分都是家常菜,豆腐皮,花生米,調的青菜涼皮,還有一大碗解暑的綠豆湯。
張封大口吃著,和周館主他們聊著,就像是和老朋友找個路邊地攤,或是在家裡整兩個下酒菜閒聊敘舊一樣,確實放鬆自在。
一頓飯吃到下午兩點。
因為周老闆的店,賬也不用結。
等出了門。
幾人一商量,找個地方洗澡打牌。
..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
第二天、第三天,以及直到第七天。
每當約莫快中午的時候,週會長就來武館內找張封閒聊,又去周老闆的飯館內吃飯。
只是這幾天也不是走路去的。
而是週會長的孩子開著一輛大奔,帶著張封和周館主同往。
週會長坐在副駕駛位上。
並且到地方的時候,週會長也沒有介紹他孩子。
還是四個人一起上樓吃飯。
他孩子就在樓下隨意吃一點,然後等。
等的期間,周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玩’邀請,就等張封四人吃完飯,然後接著開車把張封與周館主送回去。
這般一直到第九天下午。
周少再次吃完午飯,送完張封和周館主以後。
回去家中的路上。
週會長一邊伸個懶腰,半躺在後座上休息,一邊向著前面專心開車的周少道:“再過幾年,我就該退休了。這段時間也不太忙,就過來安排安排你。你這段哪裡都別去,就跟著我。”
“什麼退休不退休..”周少開著車,頭沒轉過來,但語氣卻是笑著打趣道:“爸,您還年輕著呢,怎麼會退休啊?我看..”
“別說話。”週會長坐起身子,“我十八九的時候,就在協會里。現在已經待了三十多年,就不能讓我歇歇?你是準備累死你老子?累死我,你是不是就享福了?”
“您看您說的..”周少爺把車停在了路邊,停好,才轉頭專心回道:“嗯..您這趟回來這麼久,又安排我送張師傅,是不是..您想讓我跟著張師傅學學。然後讓我過去協會,接替您的位置?”
“肯定要接。”週會長摸出一根菸,周少連忙點上,
“咱們家好不容易把協會支援起來,又為協會做了這麼多貢獻..”
週會長說到這,眼睛有些發紅,語氣也越發乾澀,
“我現在已經把整個協會當成了自己的孩子,說句不好聽的話,我是真不想把它交到外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