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程才上一次留給朱竹清的印象,就是一個瞎子,所以這一次他只好變裝了。
要不然他要是被朱竹清給認出來,那之前看光人家身體的事情可就說不清楚了。
由於時間緊迫,他只好從魂導儲物戒指裡掏出一頂斗笠戴上。
黑色斗笠的黑紗在黑夜的想襯之下,那是完全看不清程才的面貌。
朱竹清已經閉上的眼睛緩緩睜開,此刻映入眼簾的,是有著高大偉岸身影的程才。
可惜的是,她也同樣沒有認出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程才。
朱竹清此時非但沒有感謝程才,反而是倔強的帶著絲絲哭腔,冷聲說道:
“鬆手吧,讓他打!”
額,這些女孩子怎麼都這麼倔強呢?
難道一定要搞得自己遍體鱗傷才好嗎?
程才想了想,還是鬆開了戴沐白的手。
“你!”
戴沐白瞪著朱竹清,最終還是頹然嘆了口氣,收回了手。
他剛才因為酒精和情緒的強烈作用下,才會做出如此惡劣的舉動。
他現在才緩緩回過神來,才覺得這一巴掌還真不能打下去。
也幸好剛才程才阻止的及時,否則,剛才的這一巴掌還真的打下去了。
“竹清,我……”
戴沐白剛想解釋,就被朱竹清給打斷了。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朱竹清此刻那已經因為眼淚而紅潤的眼眶,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讓人不禁有種莫名的保護欲。
戴沐白此刻臉色陰沉無比,他太瞭解朱竹清的性格了,知道此刻自己就算再怎麼解釋也是毫無作用的。
於是他狠狠的將雙胞胎給擁入懷中,可能是一種報復,也可能是一種無能為力的軟弱。
隨後他轉身離去,連頭也不回一下。
戴沐白越走越遠,彷彿兩人的感情越走越遠……
“你沒事吧。”
看著戴沐白的背影漸行漸遠,最後再也看不到後,朱竹清不知為何眼角有些溼潤。
也許是心中有著太多的苦悶,她不爭氣的流下了幾滴眼淚。
程才見朱竹清這個樣子,好心的從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遞出一塊嶄新的白色絲綢手絹。
“擦擦吧。”
“謝謝。”
朱竹清一把接過手絹,遮住了自己的紅潤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