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只有親自問過我才能放心,而且你的人未必能夠問的細緻。我絕對不會跟她有再多的瓜葛,行嗎?”
夜惠冥也有自己的顧慮,畢竟賀惠蘭詭計多端,萬一在失憶的雪兒面前搬弄是非,又要惹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可以派人跟著我,但我一定要親自去找賀惠蘭才行。”傅榕雪堅決不讓。大有夜惠冥不幫忙,她就偷偷去的趨勢。
面對皇上都能絕不退讓的夜惠冥。最終還是無奈點頭答應:“好,不過我派人在身邊不是為了監視你,你們的對話我也不會偷聽,但是一定要帶人去,我擔心你的安全。”
“沒問題。”傅榕雪爽快答應。
賀惠蘭的訊息很快就到了手中,連同夜惠冥安排好的人,一併送到她面前。
“王爺說了,王妃想要什麼時候去都行,或者直接把人帶到王府也是可以。”派來的人冷漠說,像一個只會說話的木頭,多餘的表情都沒有。
“不用了,讓她過來可能還會打擾阿濤休養,我們過去就行了。”
暗衛默不作聲下去傳達命令,賀惠蘭居住的地方可不乾淨,長期廝混在那裡,早就髒的不成樣子,他們可不敢讓王妃出現絲毫損傷。
傅榕雪根據暗衛的指引,一句來到桃花巷旁邊的青竹巷,名字挺風雅,但其實就是個窯姐住的地方,每到晚上,每家每戶下面都會掛一隻紅燈籠。誰若是看得上就去敲門,談好價格後,就會把燈籠熄滅,證明這裡面有人。
賀惠蘭在這裡紙醉金迷,她不太缺錢,就是享受被男人追捧的感覺,連自己還有個兒子都忘了。
傅榕雪找上門時,她正斜躺在塌上抽著菸袋,眼神漫不經心朝門口看去,認親來人後,瞪大雙眼手中的菸袋也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怎麼會是你?王妃屈尊來到這個地方不怕辱沒了身份,還是王爺拋棄了你,想要提前過了適應環境。”
話音剛落,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嘴角嚐到血腥味,賀惠蘭被打的趴在地上。
“口出妄言。”暗衛收回手,連聲音起伏都沒變。
“賀惠蘭,我過來不是為了跟你耍嘴皮子,阿濤出生時,到底得了什麼病?”
賀惠蘭好像剛剛回神,聞言哈哈大笑,笑的猖狂:“兒子?我才沒有那個吃裡扒外的兒子,他的日子過得挺好。為了榮華富貴,連我都能拋棄,初中人就是畜生,怎麼能是我兒子呢?”
傅榕雪握緊拳頭,她都想狠狠打醒她,自己做不好一個母親,反而怪罪孩子的錯,到如今還是執迷不悟。
她好像陷入某種固定的思緒,忽略眼前的她,嘴裡喃喃自語。
“這種畜生就該死!老天都看不下去,讓他得了白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