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惠冥的手臂還在汩汩流血,傅榕雪簡單拿來紗布包紮,但他似乎明白眼前人是雪兒,不再剋制自己,想要儘可能貼近她。
“別鬧,傷口又崩開了。”
“雪兒,我好想你,你讓我抱抱,抱會兒就好。”他低聲喘息,鮮血蹭在她身上,傅榕雪被迫抬起頭跟他接吻,呼吸加重。
她用力推開他,把遊望叫進來強行按在床上,等到包紮完,出了一身的汗,她沒忘自己還懷著孕,容不得夜惠冥胡鬧。
桃子手腳慌忙把她的醫箱拿過來,在裡面翻找,倒出一顆紅色的藥丸,用力塞進他的嘴裡,夜惠冥咽不下去,她猛的捶打他的胸腔,順勢吞進去。
遊望在旁邊看的清清楚楚,覺得嗓子疼,以前都是用嘴喂,難道感情淡了就是這種下場嗎?
“你下去吧,這裡我看著就行。”
夜惠冥不在亂動,躺在床上睡得深沉,傅榕雪不知不覺看的困了,索性趴在床上也睡過去。
閉眼前才感慨自己回來的早,保全了夜惠冥的清白。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到了床的內側,而夜惠冥側躺單手撐著腦袋看她。
她抹了把臉,迷糊問:“你看我做什麼?今天的感覺如何。”
聽出她的戲謔,夜惠冥懲罰似的捏住她的鼻子,傅榕雪呼吸不暢,微張嘴巴。
“打趣我?幸虧你回來了,要不然……”他沉聲道,俯身靠近,又後怕反問她,“如果我沒堅持住,真的跟她發生那種事,你還會要我嗎?”
傅榕雪嘖聲,認真思索良久,隨後輕鬆說:“我覺得大街下面的那處橋洞就不錯,風雨都吹不到,很適合你。”
夜惠冥聞言埋進她的脖子處悶笑,狠狠揉她的腦袋,把頭髮揉亂才滿意停手,當作笑話般聽進去。
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哭喊,賀惠蘭跪在門前,聲嘶力竭:“王爺,妾身錯了,是妾身鬼迷心竅,您不能休了我啊。”
傅榕雪挑眉小聲問:“你要休了她?”
“哼,幹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難道還留她在府中過年嗎?”
“可是她的父親還有皇上那裡不好交代。”她聳肩說出現實,賀惠蘭剛嫁進王府不久,身後還有孃家和皇上撐腰,他們總不能把這種抽回事傳揚出去,要不然王府真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夜惠冥也意識到這層關係,臉色陰沉,明明自己吃虧,還要在乎他們的顏面。
“先想個辦法把她打發了,在門口吵的頭疼。”傅榕雪擁著被子翻身,將這件事交給夜惠冥,懷孕之後嗜睡,她到現在腦子還沒徹底清醒。
他翻身下床,推開門讓其閉嘴,隨後帶人到遠處,保證不會吵到雪兒。
“王爺,妾身聽信胡言亂語,並不知道里面是什麼藥啊。”賀惠蘭哭訴道,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到秋梓身上,就因為藥是她給的。
“是嗎?在書房我聽的清清楚楚,可不像是不知情的樣子,賀惠蘭,撒謊也要動腦子,別把人當作傻子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