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沉默,慚愧。
白梔和吳邪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次對天真同志產生愧疚,畢竟他真的遭大罪了。
吳邪因為打的是自己的同位體,心裡的愧疚只有一點點,所以還能正常表情看向腫著臉的天真。
白梔不太行,現在都不低頭玩手指了,改成摳了。一看那個樣子就知道她愧疚不已。
“習慣了。”
兩人的話就好像錘子一樣砸在天真的身上,痛的他無法呼吸。
捂著胸口,顫抖著手指向吳邪。沒辦法,相比於白梔的表現,吳邪愧疚的不明顯。
“你是人嗎!她一個小姑娘功夫不好,捏的疼我也就認了。你呢,你呢!那麼大的力氣,你怎麼不弄死我!!!”
吳邪驚訝的指著自己,又指了指白梔,張著嘴突然不知道說些什麼,最後捏著他的腦袋,讓他轉向白梔。
“你嘴裡功夫不好的小姑娘,她,你的脖子會腫是因為她只會殺人,她怕力氣太大了你直接噶了才腫的。”
然後又捏著他的頭轉向自己,表情認真。
“我對你動手才是你的幸運,只有疼和響,沒有死掉的風險。”
吳邪義正言辭的狡辯讓眾人側目,連門口“偷聽守門”的黑瞎子都覺得他是真的賤,和自己一樣賤。
“咳咳。”
白梔小聲的清了清嗓子,看著地面,“是不是有點無恥了。”
那聲音,比之前的清嗓還小,卻清晰的傳入了幾人的耳朵裡,唯獨吳邪本人還是那副表情堅定地樣子,好似沒有聽到。
天真暈了快一天的腦袋,終於在吳邪的態度下,自主的開始暈了。
捂著頭,緩緩向後倒去,睜著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帳篷頂部。
他也不想問為什麼和他長一樣了,心累。
黑瞎子聽著沒有動靜了,走進了帳篷,徑直走到解雨臣的床邊,玩味的看著吳邪和白梔。
一個帳篷也不能都不說話啊,晚上還有活動呢。
誰都不說話,解雨臣還是想問問那件事。
“你真的是那個世界,咳,那個誰的媳婦嗎?”
剛才白梔和他說了很多,但是她只說了一些想說的,不想說的都是沉默和打斷,這就是為什麼解雨臣覺得白梔傻乎乎的原因。
真說啊,不想說謊的地方都不說。
白梔看向吳邪,瞪著眼睛,伸手擰著吳邪腰間的肉,轉了個圈圈。
“你怎麼什麼都說。”
吳邪倒吸一口涼氣,伸手捂著那塊肉,“我錯了我錯了,祖宗,放手吧。”